簡恆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了一張帥氣了胖圓臉,不由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誰能想到你這樣的巨星!
兩撥人這下還打什麼啊,紛紛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幾人每人湊一點兒便把桌椅的錢給賠了,然後大家重新落座跟沒事人似的又喝了起來,酒吧裡的事嘛,太過於認真就輸了。
一杯酒下肚,簡恆耳邊聽到了三撥人向著酒保打聽哪裡能住人,或者說是有宿營的地方。
美國這裡宿營地不是光板的地方,一般來說都是有水有電的,把拖車停進去啥都有的那種,雖然比不上旅館舒服,但是肯定比睡野外要強上太多了。
看到薩拉過來,簡恆和她調侃了一下剛才的事情,然後問道:“怎麼這麼多人找地方住?”
薩拉說道:“現在哪做牧場主還敢讓賞金獵人借宿啊,除非自家就什麼沒有的!”
“BOSS,什麼沒有怎麼可能,弗朗西斯家連瓜田都被狼群給咬了,一夜之間,幾十英畝的玉米直接被狼群給咬電斷了根,聽說保險公司那邊的調查員還認定可能是人為損壞,得不得的到賠償還不知道”酒保這邊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
薩拉聽了,愣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這群狼真是,以後誰要說動物的智力低,我一定會用這些例子反駁他”。
“都沒人肯借宿了?”簡恆好奇的問道。
薩拉搖了一下頭:“反正咱們這裡,馬裡恩、基拉到巴達維亞都沒有人牧場主願意把自己的牧場房間租給賞金獵人了,很多賞金獵人為了方便乾脆住到了宿營地,有些人則是住進了卡利斯佩爾,聽說現在卡利斯佩爾的酒店價格直接上漲了兩成”。
“我去,這麼嚴重了!”簡恆沒有想到,現在狼群對於牧場主的影響已經到了風聲鶴唳的地步了。
薩拉聳了一下肩,做了一做很是無奈的表情。
簡恆這邊則是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向銀行那邊再打聽一下呢,要不然奧布萊恩家的牧場不落到口袋裡,心中難免有點兒不踏實。
就在簡恆想擴大自家牧場面積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抗議聲。
“那幫人又來了!”薩拉臉上挺無奈的。
一聽外面人的口號,簡恆便明白了,這些人就是那些所謂的動物保護主義者,時不時的就組織過來,一路下來喊著口號,像是這種美式的冥主也沒有人管,反正只要有時間,有精力法律上便允許他們喊。
“你們是兇手!”
“狼也有生存的自由!”
……
都不用出去看,簡恆便知道這些動物保護主義者正對著外面的賞金獵人喊話。
“請別傷害它們!”
“它們同樣也是生命啊”
……
這群人中還有準備曉之以禮,動之以情的,只是他們不知道,這些賞金獵人中大部分都是負債而來的,如果這次不能賺了錢回去,那他們可就真的麻煩了。這可不僅僅是他們喊兩句口號可以動搖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賞金獵人們比他們還要堅定呢。
整做小鎮又進入了操蛋模式,簡恆便沒有心情在酒吧裡呆下去了,掏出了錢包結了賬,也給了待應生滿意的小費,簡恆離開了酒吧,準備回自家的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