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麥小麥了進了門,便開始吸溜坭了鼻子:“什麼味道?”
“回來的正好,快點兒坐下來”簡恆一看兩姐妹進了門,立刻招呼著兩人坐下來。
大麥小麥坐了下來,好奇的看著簡恆和姚老爺子兩人眼巴巴的望差桌子中間的一大盆田螺,幾乎同時張口問道:“你們倆怎麼不吃啊?”
簡恆回道:“我們在等你們一起!”
“我們已經來了啊!”小麥不解的問道。
姚老爺子說道:“除了你們之外,還有藥老頭,這老傢伙說了他馬上就到!”
說到了這兒姚老爺子衝著簡恆說道:“去看看冰箱裡的啤酒冰好了沒有?”
簡恆聽了站了起來,走到了冰箱前面拉開了冰箱門伸手拎了幾瓶啤酒出來擺在了桌上。
剛剛擺到了啤酒,那邊藥老爺子便推開了門走了進來,和大麥小麥一樣,一進來便聞到了香味兒,出聲讚了起來:“好香啊,一聞這味道便知道好吃”。
“快點兒的,就等你了沒有發現?”姚老爺子看到藥老爺子進了門,立刻示意大家可以開動了,他自己則是搶先開啟了自己面前的啤酒,先灌了一口之後美美的抓了一個田螺放進了嘴裡吸溜了起來。
簡恆這邊也不落人後,同樣開了一瓶啤酒和老爺子這邊對飲了起來,一點兒也不管藥老爺子還站在門口沒有入席。
藥老爺子一看覺得這有點兒誇張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了下來伸手拿起一個田螺放進了嘴裡,吸了一口湯汁之後便不由的又讚了一句:“真是人間美味啊”。
這時姚老爺子的嘴裡已經吃下了兩三個了,聞言自誇了一句說道:“那還用你說,湖裡出產的美味,加上我的手藝想不好吃都難”。
藥老爺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一伸手便把簡恆面前的啤酒瓶子奪了過去,看到簡恆望向了自己,不由的張口說道:“年青人也不知道敬老,我都坐下來的一點兒眼色也沒有,不知道給我拿一瓶啤酒,我不要冰的,現在喝冰的有點兒太涼了,常溫的就可以了”。
簡恆剛想說什麼,小麥這時一轉身從地上拎了一瓶啤酒放到了藥老爺子的面前:“喏!藥老先生,您的啤酒”。
“還是小麥有眼色!”藥老爺子開心的把手中的啤酒還給了簡恆,自己抄起了面前的啤酒輕輕一擰,擰開了蓋子便灌了起來。
小麥看看仨男人搶著吃田螺,沒一會每人的面前都堆了一小堆的大螺殼,很是不解的問道:“你們為什麼吃大螺那麼快?”
簡恆聽了一瞧發現大麥和小麥兩姐妹跟本不是吃田螺,而是吃湯汁,兩姐妹面前也就三四個螺殼,現在兩姐妹正各自拿著手中的大螺蘸著湯汁唆著味呢。
“哪有你們這麼吃田螺的?”簡恆看著這兩傻丫頭有點兒無語,立刻出聲糾正她們。
誰知道人家兩姐妹還是振振有詞的:“螺肉並不好吃,又硬又沒有什麼味道,相反我們覺得味道最好的是湯汁,如果是養獨喝的話有點兒太重了,還是用這做蘸著吃起來好一些。
簡恆稍琢磨了一下,覺得大麥小麥兩姐妹說的也有一點兒道理,田螺這玩意兒最少一半吃的是湯汁,沒有好的湯汁這田螺也就說不上好吃了,尤其是大田螺肉的確吃起來算不上太美味。
道理雖然說的通,但是吃田螺只拿田螺蘸湯汁怎麼怎麼覺得有點兒傻氣,偏偏的還不好和大麥小麥解釋。
藥老爺子有點兒壞,聽到大麥小麥這麼一說,立刻調侃了起來:“你們看,還是大麥小麥吃出了田螺的精髓,我們吶都是吃了個毛皮吖!”
看到大麥和小麥居然臉露得色,簡恆腦門上立刻掛起了幾道黑線。
沒有等簡恆說話,那邊姚老爺子把事情給挑明瞭:“別聽他這老東西瞎說,姑娘,吃螺肉,如果你這麼吃在中國會被人笑話的,記得吃東西吃肉準沒有錯,喝湯那喝錯了就會被人嘲笑的”。
大麥和小麥有點兒懷疑的看了一下姚老爺子,然走又看了一下簡恆,看到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挺認真的,這才下明白自己的確是吃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