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些簡恆是不明白的,他現在只覺得這世界太扯淡,你們倆一個富二代一個正兒八經的所長,縣裡也算一號人物了,週末不休息跑這裡來幫著老爺子剷土推車,如果不是自己突然殺了回來,一準兒以為兩人作秀給自己看呢。
“行了,一路上辛苦了吧,喝口水!喲,這哪來的馬啊,我滴個老天嘞,這馬還真特孃的漂亮哇”鄭杯東這邊剛想央著簡恆喝口水,一轉頭看到拉馬的拖掛車晃晃的開了過來。
郭松一看,兩隻眼睛也直勾勾的望著車上的馬。
男人嘛就算不會騎也會愛駿馬,就像是女人愛衣服一樣。
“你們要是喜歡,每人挑一匹!”簡恆看人家這邊都親自上陣幫自家老爺子幹活了,一兩匹馬還捨不得送麼?更何況這些馬在他看來也值不當什麼。
鄭杯東就算是眼瞎也看的出來這些馬值多少錢,不說別的只說這毛刷的跟絲綢一樣閃亮,跟上了光的皮鞋似的,這馬就不是百十來萬打的住的東西。
“算了,我那點兒工資養活老婆孩子都困難,哪裡還擠的出來養它,反正也是你給叔的,我沒事時候過來騎騎就行了”。
說著鄭懷東還嚥了一下口水。
郭松更是人精中的人精,介面便道:“我有時間也來騎,這馬……”。
就在仨人談話的時候,司機又衝著簡恆嚷嚷開了:“老闆……”。
“行了,卸下來吧!”簡恆心中有點兒不爽了,自己這邊給足了錢,誰知道這司機這麼不開眼。
一聽說卸車,司機立刻麻利的從駕駛室裡跳了下來,歡天喜地的和自己的同伴卸車去了。
鄭杯東看到簡恆的臉色不善,壓低了聲音說道:“要不要查查他們?”
“算了,沒意思!”簡恆也沒有心情和這兩司機計較,而且也知道他們吃這碗飯不容易,所以沒有心情和他們計較這個。
聽到簡恆這麼說,鄭懷東不說話了轉頭和郭松跟著簡恆一起卸馬。
六匹馬都是清一色的戰馬,戰馬的要求是極高的,首先就是要求性子要沉穩不驚,臨危不亂,更何這些都王者的坐騎,所以即使是用普通的大拖掛,這些馬也沒有一般馬的緊張,當車廂一開啟,跳板這麼一搭,隨意一個人輕鬆的便把馬給牽了下來。
馬一下車,兩個司機調頭便跑,似乎生怕簡恆再把他們叫回來的似的。
簡恆也不和他們見識,直接走了兩步想把馬栓在一顆樹上。
“別介啊,牽裡面去吧,老爺子這林子別有洞天呢”郭松笑著說道。
聽到郭松這麼一說,簡恆不牽著馬往林子裡走,走了差不多一百米,便看到了一個小營地,詭異的是林地裡居然有一個半新不舊的拖掛式房車。
這玩意簡恆在美國常見,但是在國內老實說沒有見到過,最主要的是這東西不小,一家仨口住在裡面,絕對算的上舒服。
“這又是哪裡來的?”簡恆覺得這要是不送人一匹馬都說不過去了,別看這房車半舊不舊的怎麼說也得值四五十萬。
“這是縣裡原來縣長在任的時候買的,現在這東西有點兒不合時宜這不便出售了嘛,縣裡別人也沒有這個眼光,原本叔不想要的,嫌貴,最後還是我勸著讓叔買了下來,也不貴二十萬不到的樣子……”鄭懷東解釋說道。
哎!
簡恆暗地裡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