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麥,小麥,凱特在咱們這兒住了好長時間了吧?”簡恆為了問出這個問題,手中還拿上了一本雜誌,一邊翻著一邊裝作隨意中無心問起的模樣。
大麥和小麥一轉頭看到簡恆的樣子,一下子被他的表現給迷惑住了,嗯了一聲之後,一邊繼續擺弄著自己手上的東西一邊看電視。
“她和吉米的事情就這麼幹放著?也沒想著趕快弄一個結果出來?”簡恆問道。
大麥這下聽出來的不對了,衝著簡恆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媽住在這裡麻煩啊?”
“沒有的事,我幾天也不見她一面,你媽那跟神龍見首不見尾似的,我麻煩什麼!”簡恆連忙說道。
小麥好奇了:“那你為什麼這麼問!”
簡恆乾脆放下了手中的雜誌,也不裝了,衝著兩姐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們把腦袋湊過來。
“我覺得吧,凱特不是對姚老頭有興趣就是對藥老頭有興趣,說不準還對兩人都有興趣!”
“滾!”大麥一聽立刻臉色都不好了,衝著簡恆便推了一把。
小麥則是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認為?”
“你看啊,今天我去找藥老爺子談服裝的事情,沒有想到……”簡恆把事情的經過和小麥說了一下。
說完拍了一下手,眼巴巴的望著小麥,臉上的表情分明寫著一句話:你還不明白?
小麥根本就沒有從簡恆的故事中聽出自家老媽和兩個老頭有什麼曖昧的點,於是也用一種巴巴的眼神盯著簡恆:我要明白什麼?
“你們倆人真是!”大麥很無語。
簡恆說道:“什麼叫真是啊,凱特找上了哪一個老頭我都吃虧啊!”
小麥沒有弄明白,自家母親和姚先生或者藥先生好了之後,簡恆這傢伙吃的哪門子虧。
簡恆說道:“你們還不明白,原本我和他們倆雖然差著年紀,但是都同輩相論,現在他們誰跟你媽攪在一起,立馬成了我老岳父了,發現這個點沒有?哎呀!”。
簡恆的話還沒有說完,腦袋上捱了大麥一個蹦豆子。
小麥也道:“我媽和誰在一起那是她的事情,跟我們都沒多大的關係,跟你有什麼關係?”
“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我媽和兩位先生只是朋友,現在迷上了一種中國的戲劇藝術,所以呢三人時常在一起研討罷了,沒有涉及到別的關係。就算是有也和我們無關”大麥說道。
對於這個事情,美國人看的很開,沒有簡恆這樣低一輩的感覺,因為他們通常叫岳父這些長輩都是直呼名字的。
看著簡恆略顯糾結的表情,大麥只得伸手拍了他一下:“好了,到了按摩的時間了”。
“那就按吧”簡恆聳了一下肩。
按摩睡覺,按步就班,簡恆一覺睡到了五點多鐘,到不是簡恆不想睡了,而是天氣轉暖了,黑豆這貨又過來敲窗戶了。
走床遛馬做飯一直到目送著兩姐妹去上課,簡恆側是開始的牧場裡轉了起來,轉著轉著簡恆便發現自己轉到了宿舍區那塊兒,於是乎接下來的兩天,簡恆總會有意無意的來到宿舍區這邊轉一下,心中想著能發現一點兒凱特和倆老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自己好防範於未然。
連著好幾天,簡恆越看越覺得這仨不正常,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仨人只是經常在一塊兒咿咿呀呀的唱個戲,哼個曲兒什麼的,舉手投足之間不見姦情,讓簡恆心中不知道是失望呢還是欣喜。
除了這,簡恆這幾天時不時的還去一趟酒吧,喝點兒小酒順帶著打聽一下四眼黑的情況。
就像是今兒下午四點多鐘,簡恆騎著黑豆來到了酒吧。
現在天氣好了,並且小鎮上人也多了,屋裡是肯定坐不下的,就算是擴大了一些也不成。所以酒吧的外面也擺上了十來張桌子,就這樣也還坐滿了人,有些後來的只能端著酒杯和好友或站或倚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