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空間兩三次,發現空間裡的時間概念又恢復到了以前,也就是差不多四天一年的樣子,簡恆這才放心在在外面的天空飛了幾天。
簡恆這是樂的逍遙了,但是空間裡卻演變成了驚濤駭浪,用所有空間裡的各個大陸統治層的話說就是凡人世界迎來了一場大大的變革,只因為他們很多人認為永不會再出現的那個人突然一下子出現了。
凡人王國法蘭克,巴黎城正中心,巨大的白色石板鋪成的凱旋廣場上,一個錦袍貂服的老人,仰著頭用昏花的老眼望著天空,一動不動的如同一座雕像。
不光是這個王國的名字是老人起的,就連這座城市還有廣場都是老人力排眾議命名的,老人知道他是在祭奠自己的母親,一個出生在另外一個世界叫法國這個國家的女人。
“來了,終於來了!”當老人看到了空中的幾個灰點,嘴裡不由的喃喃說道。
站在老人旁邊的中年人,衝著老人說道:“老祖,他真的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老人轉過了頭來,瞅著中年人,一雙昏花的老眼中突然迸發出了駭人的精光:“你以為你聰明,你以為你能把所有人玩於股掌之間?在絕對的力量前面,所有想著玩把戲的,和在玩把戲的都不過是跳樑小醜,你與我,還有所有人凡人世界都是跳樑小醜!包括那些所謂的神!”
咳!咳!咳!
老人激動的說完,立刻暴發出一陣咳嗽,中年人則是立刻伸出了手,輕輕的給老人拍起了後背。
“那個老傢伙那裡有訊息傳來沒有?”老人勻了一下氣息,便抬起了手,在空中揮了揮,中年人立刻停了手,束手繼續立在老人的身側。
“維老祖剛才傳來了訊息,說是咱們的事情都一直在辦著,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也對,也對!還是他想的明白,事情我們都辦成了,有什麼好怕的呢”老人伸手拉了一下自己身上披著的雪白的瓊貂皮,當他的目光觸及到身上貂皮的時候,微皺了一下眉頭,立刻雙肩一抖貂皮從肩頭卸了下去。
“去,給我換個布襖來!”老人說道。
中年人不由的愣了一下,老人又喝道:“沒有聽到?”
中年人身後有個年青人立刻說道:“您是眾王之祖,幾大王國最高貴的君,這……”。
老人嘆了口氣,抬頭望著越來越近的灰點,柔聲說道:“讓你去就快去!在人家的面前誰敢談的上尊貴,又誰敢說自己是這世界的君王,我們所有人都是奴才罷了!只不過分成了有資格當人家奴才的,和沒有資格當人家奴才的罷了”
在場所有人的臉上一聽奴才兩個字,頓時表現出了一副不滿的樣子。
老人僅是轉頭瞟了眾人一眼:“怎麼著?不服氣,你老祖我只飲了聖境的幾碗水便活過了三五十輩的人,你覺得你在人家的面前還能保持你那可笑的王權?你!”
老頭伸出了枯手,指了一下圍在自己身邊的所有人:“還有你們,從今以後都要明白,誰才是這裡的主人!不明白的看看不可一世的諾黑人的下場,一夜之間整個王國被踏為平地,這是神王的怒火,無可躲也無可逃,所謂的黑暗神王,雖近在咫尺,也只能縮著腦代旁觀!叫囂著霸佔主神殿的氣焰哪裡去了?怕是已經嚇尿褲子了吧”。
說到這裡,提高了聲音:“他是告訴所有人,也包括那些所謂的神,所有有小心思的,這就是下場!”
老頭子佝僂的背一下子便又直了起來,仰頭望著天空中那巨型白鶴的鶴身越來越近,近到了甚至能看到騎坐上面的戰士的臉龐。
隨著幾聲鶴鳴,五六隻鶴拍著翅膀飛到了離著地面約四五米高的地方,幾個金甲戰士紛紛從各自的鶴背上一躍而下。
所有人的金甲都在陽光閃著金光,照的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眯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