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事情是挺麻煩的”賀業說道。
關教授道:“賀老闆準備投一點兒?”
賀業聽了連忙擺手說道:“我可投不了那無底洞去,我還準備多活兩年呢,您可別害我”。
聽到賀業這麼說,關教授也跟著笑了起來。
聊了一會兒,菜便上了來,仨人一邊吃一邊談著事情,主要是關教授談了設計還有施工的費用問題,還有就是這些料子什麼的,要求在國內加工好了,打包運到美國去。聽關教授說這樣的話可以讓他手上的工人掙點兒外塊。
至於剝削不剝削的簡恆不去多考慮,唯一確定的一點就是中國的人工要遠遠低於美國,無論是效率還是吃苦耐勞上,原本簡恆就傾向於在國內做,現在正好順勢答應了關教授的要求。
在簡恆什麼費用都給出了很不錯的價,關教授這邊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拍著胸口表示自己一定把這個活兒給簡恆乾的漂漂亮亮的。
一頓飯吃的沒有冷場的時候,一個半小時,仨人也算是吃飽喝足了,關教授這邊邀請兩人去K歌什麼的,賀業和簡恆哪裡有興趣,賀業這邊直接打了個電話,訂了一個包間把關教授給支了過去。
有人買單並且什麼服務都有,關教授哪裡會客氣,而且原本一開始提議的時候他也就沒有想著自己出錢,所以當賀業大包大攬下來,關教授假模假式的推脫了幾句興致勃勃的自己一個去了。
等著關教授離開了,簡恆這才衝著賀業問道:“我怎麼覺得你這次介紹這人忒不靠譜啊,你看看這都什麼人吶,還教授呢整個就是一個純叫獸,叫喚的禽獸!”
賀業衝著簡恆說道:“你這人又犯教條主義了吧,學術和人品是分開來了,所謂的德才兼備的大師,把在哪個行業也不是不多的。大多數還不都是吃喝拉撒的俗人一個!我是認識你說的那種大師,你d的住人家麼?我跟你說吧,人家都不帶正眼看咱們倆這小輩的!”
“嘖!我點兒風中凌亂了”簡恆一聽這解釋也對啊,恃才傲物的大師哪裡會為五斗米折腰啊。
“你別看老關這樣子,肚子裡貨還是不少的,除掉了人品,這位在於專業上還是非常拿的出手的。還有隻要給了足了錢,那事情一準兒給你辦的好好的,花錢買省心,擱到現在市面上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我跟你說,有個做古建的,哄一土老闆,三千萬全紅木的豪裝,裝好了之後不到三年,幾乎年年修,一年從這老闆身上扣出幾十萬來,你說這鬧心不鬧心?”賀業敲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面說道。
“老關比這種人可好多了,不過老頭的確毛病不少,好錢好色,時不時的還搞搞女學生,不過他不像那個章什麼,死皮賴臉硬上,他收斂多了,不願意的他也不稀罕,也不報復,又拉的下臉來找錢,媚有錢的老闆,所以老頭的名聲在學校還可以”賀業又道。
“我了個去!”簡恆覺得自己心中的大學又塌了一堵牆。
不想再談這鬧心的事情,於是簡恆問道:“什麼喜事說來聽聽,一下子又送我兩個車牌”。
“我爸誇我了”賀業美滋滋的說道。
噗嗤!
簡恆一聽差點兒把自己嘴裡的一口茶噴到了賀業的身上,捂住了嘴,茶水一半噴在了手上。
拿著手邊的溼毛巾擦了一下手:“就這事?”
被自家的老子誇了一句,就值得這麼高興,簡恆一下子不知道說賀業啥好了。
賀業一看簡恆的表現,也明白了:這普通家的孩子,哪裡像他一樣,從小到大看到父親就是一張威嚴的臉,擺著市長高官的派頭。
這個事情談不到一起去,小哥倆自然能找到別的話題,聊了一個多小時,哥倆這才散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