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頭髮現一個老頭站在自己的身後,衝著自己直招手,一下子沒有想起來這人是誰,愣了一兩秒這才想起來,這位就是幫著自己打磨鑽石的劉師傅,也就是劉光明手下的大師傅。
“劉師傅,您好啊?”簡恆笑著衝著劉師傅打了一聲招呼。
劉師傅一看簡恆認出了自己,立刻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握住了簡恆的手:“簡先生怎麼一個人出來玩啊?”
在劉師傅的印像中像是簡恆這種級別的有錢人,怎麼說身邊也得有兩三個幫閒的,一個人出來挺奇怪的。
“沒事,出來的透透氣,一個人落的個自在”簡恆笑道。
劉師傅聽了立刻對簡恆發出了邀請:“到店裡去看看?”
“我剛從那裡出來”簡恆聽了就像拒絕。
劉師傅說道:“我想和您探討一下鑽石切割的事情”。
簡恆聽了之後覺得反正自己也沒什麼事,過去坐坐就坐坐唄,順帶著聽聽他們準備怎麼切自己的鑽石。
就這麼著,簡恆在劉師傅的引導下轉回了店裡。
店裡的一幫子人正的愣著神呢,看到簡恆又轉了回來,都挺奇怪的,店員們更加奇怪,因為劉師傅一臉客氣的側著身體引著簡恆進來的,一看便知道劉師傅在這位的面前沒有拿的起絲毫的架子。
這對於他們來說有點兒震撼了,因為劉師傅可不對誰都有好臉色的,哪怕是客戶。所以這位衣著寒酸的客戶一定大有來頭。
進了店的劉師傅也不看人,直接引著簡恆往裡走,繞過了櫃檯進了裡面的電梯,然後招了一個站在外面的中年男,看樣子是個店長什麼的吩咐了兩句。
中年男出來之後,便有相熟的人湊過去問道:“店長,這人是誰啊?”
“我知道是誰,但是劉師傅讓我問問老闆在不在,如果在的話通知他簡先生來了,還有讓我叫馬師傅和周師傅兩人都到樓上的會客室去,還有吩咐我們以後這位先生來了直接領到二樓貴賓廳”店長這邊也不明白呢,心道現在怎麼真的款爺中都流行扮窮了麼,怎麼這麼粗胳膊的一位爺,愣是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呢。
“嘶!”問話的店員一聽立刻吸了一口氣。
大家都知道能到樓上會客室的一般都是什麼身份,那身份不是他們這種小職員可以企及的。
張一平和香腸嘴還沒有走呢,看到簡恆被人迎了進去,上了專梯,好奇的走過來問道:“那人是誰?”
店長這邊放在一般時間還敢八卦一下,但是現在哪裡敢透漏什麼訊息,臉上保持著職業笑容:“這是我們的貴客!”
香腸嘴自己來也過,也上過一次二樓享受過專屬的服務,知道上一次二樓意味著什麼。以她的身價也不夠上幾次二樓的,所以瞬間她明白了自己和垂涎的肌肉小男人之間距離。
當她一轉身的時候,無意間又聽到店長打電話給劉光明,讓他來陪這位,頓時更歇了再次招惹簡恆的心思,徹底把自己的慾火給澆涼了。
“那個,一平,剛才的事情便算了吧!”香腸嘴一轉身帶著張一平出了珠寶店,這一句話說的就很平淡了。
張一平也不傻,看到了香腸嘴這表現立刻明白了,自家以前的老闆並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是個小牧場主,至少現在不是了,作為一個迎來送往的掮客,張一平的眼光也不差,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於是嗯了一聲,然後隨著香腸嘴離開了。
香腸嘴這邊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走了幾十米站在了觀光電梯口的時候突然間說道:“一平,你這沒有跟著人家走下來,可惜了啊”。
張一平到是沒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自己以前不過是簡恆的嘍囉,現在呢手下幾個人管著,雖然見了客戶不是哥就是姐的像個三孫子似的,但是回到了窩裡那自己就是爺了,現在他並不後悔自己背叛了簡恆,刁家輝又不太管事,所以拍行的這一塊自己也就等於說了算。
不過出於對香腸嘴的奉承,張一平還是微彎著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同意客戶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