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勇有點兒放不下面子了,嘴裡蹦出來了一句:“我就不信這邪了,人幹不過一隻公雞去!”
嘴上說著手上卻開始脫起了自己的外脫,看樣子準備親自上陣。這個時候的伍勇身上到是看出了年青時候什麼都敢幹的驍勇氣勢。
簡恆哪裡可能讓他上去,直接伸手攔住了他:“算了,你還是別上去了,讓他們捉二代的公**,大官人你們就不要動了”。
看到伍勇一臉不服氣的望著向了自己,簡恆只得又張口解釋說道:“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來牧場準備偷或者幹掉它的匪徒麼?”
說到了這兒,簡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伸手指了一下大官人的方向:“那隻眼睛就是掛在了它的嘴下,如果不是另外一個被狗卡住了失去了抵抗力,說不準下一個就輪到他了。實在你要是信不過可以向附近的牧場打聽打聽,看看周圍的牧場牛看到大官人是什麼樣兒就明白了”。
“真的?”伍勇雖然下意識的揉了一下眼睛,但是還是有點兒不相信簡恆說的,但他又知道簡恆這個人一向說話不誇張,所以現在心裡有點兒將信將疑。
簡恆點了點頭:“倔老頭沃什不止一次想把它打死,到現在它還是活蹦亂跳的!”
“那就二代?”伍勇問道。
看到簡恆點了點頭,伍勇立刻衝著技術員走了過去,一幫人小聲的開始討論了起來。
不抓大官人了,周圍圍觀的人群也就慢慢的散了,簡恆自然是不能走的,他還要看著這裡,不讓大官人傷到了人,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簡恆就有點兒擔心大官人傷人了,一下子啄瞎了人家的眼,這可是不是什麼好現像。
捉二代公雞,也就是大官人的兒子們難度同樣不小,不過還沒有難到了捉大官人的地步,一個小時之後,二十五六隻公雞便被捉到了十來個小籠子裡。
“走了!”伍勇覺得事情完成的差不多了,於是和簡恆告別。
簡恆張口和他客套了一下:“他們走就行了,至於你這都什麼點兒了,留下來吃個飯吧!”
其實簡恆也就是順口,原本想著和伍勇客套一下,然後按著國人的習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誰知道話一說出口,還沒有等伍勇回答簡恆自己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果不其然!
“那也好,正好咱們哥倆好好的聊上一聊”伍勇一聽咧著個嘴笑了。
簡恆直接伸出了手照著自己的嘴巴狠狠的拍了兩下,不住的輕聲說道:“讓你嘴欠,讓你嘴欠!”
“別這樣,又吃不了你多少東西”伍勇笑著說道。
簡恆抬頭看著他:“你要是能把嘴閉上,或者不談牛羊的事情在這裡吃十頓我都沒有不樂意的”。
“嘖!你這人就是這一點兒不好,沒有事業心,還沒有眼光,純屬就是端著金碗要飯的,像是這樣的雞品種簡直是上天送你的金飯碗你都不知道捧著,你讓我怎麼說你!”伍勇擺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對於伍勇來說離開了國內就像是龍離開了深潭大海,空有一身的抱負愣是發揮不出來,至於在美國這邊呼風喚雨,以他的本事和人脈難之又難,別看他出來的時候帶了不少的錢,但是真的想投一門賺錢的生意,那也如同盲人摸象一般,美國和國內的商業情況根本不一樣。美國是發達的老牌資本主義強國,中國是發展中國家,很多商業類別都在建立中,機會太大了,但美國這裡不一樣啊,門類齊全監管嚴格,哪有多少空子給人鑽。
所以這些年來伍勇活的那叫一個鬱悶啊,現在突然間一個餡餅掉在了伍勇的腦門上,他能不開心嘛。用他媳婦的話說就是現在這人睡覺的時候都是哼著曲的。
“我還得提醒你,只要案子沒有結束,你哪怕是養出了一億隻雞也一隻賣不出去!”簡恆打擊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