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南非的機場,簡恆便看到了過來接自己的幾個人,其中一位中國面孔的人看到簡恆從通道里出來,立刻衝著身後的幾人招了招手,然後帶頭向著簡恆迎了上來。
“簡先生?”來人走到了簡恆的面前,停了下來問了一句的同時向著簡恆伸出了手:“我是左通先生的朋友,我叫陳誠”。
簡恆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謝謝您,陳先生”。
叫做陳城的中年人伸手介紹了一下身後的幾個人,清一色的黑人:“他們將會陪著先生去金伯利地區,不過我還是提醒您一下,最好還是不要往哪裡去,因為現在哪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而且勢態還在不斷的惡化”。
“謝謝您的提醒,不過我有朋友在那邊,不去的話不行”簡恆一邊和四人保鏢模樣的黑人握了一下手,一邊回道。
稍微寒暄了一下,五人便一起出了機場。
出了機場之後,簡恆便發現陳誠給自己準備了一輛老式的陸虎,上面懸掛著英國的國旗。
陳誠幫著簡恆拉開了車門,然後示意四位黑人保鏢上車,同時用中文對著簡恆小聲的說道:“不論是咱們中國人還是白人現在去那邊都危險,就算是黑人他們那邊也還分的,這四位都在我的公司幹了有一些年頭了,如果可以的話近量多聽聽他們的意見”。
“真的謝謝你了,這次事情急,等回來的時候我好好作東感謝一下您的幫助”簡恆正色說道。
陳誠道:“都是中國人出門在外的想互照顧是應該的,事情一完立刻別拖延,那鬼地方呆的時間越短越好,這幫子狗日的就特麼的是不安定份子,好好的一個南情被弄成了這個鬼樣子”。
“走了!”簡恆看著四位保鏢已經全都坐好了,於是衝著陳誠說道。異國他鄉同胞這牟熱心讓簡恆有點兒小感動的。
陳誠聽了點了一下頭,說了一句一路順風,然後幫著簡恆關上了門。
出了機場,陸虎便直接奔著金伯利而去,一路上幾個黑人保鏢換著開,幾乎就是沒有休息的一路狂奔。
從離開了家,一路上簡恆都是進入了無休模式,因為每多耽擱一秒,科蒂斯太太那邊便多一分危險。
離著金伯利的外圍還有十來公里的時候,簡恆透過窗戶已經看到了城市裡升起的一股濃煙,時不時的還有一些嗷嗷叫著的黑人,一臉囂張的從車子旁邊跑過,既使是一些抱著孩子的黑人婦女,手中也抱著一搶來的食物這類東西,而她們的臉上同樣掛著令人作嘔的笑容。
越靠近城市,看到的東西越震撼,一直生長的和平社會的簡恆,雖然經歷過黑工地,但是現在看到的東西可遠不是黑工地可以比的,就在剛剛車子經過了路邊就有幾個黑人拖著一個同樣的是黑面板的女人,不過這個女人顯的的一些,看樣子是個混血黑人,至於拖著她去做什麼,想想便知道了。
簡恆拿出了手機試圖撥起了科蒂斯太太前面給自己打過來的手機。
剛拿起了電話,簡恆便看到開車的司機直接把方向盤一打,下了公路往旁邊的荒地駛了過去。
“這是要去哪裡?”簡恆有點兒不解的問道。
簡恆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刻感覺到了自己的腰間頂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都不用想簡恆便知道這是一柄手槍。
“對不起,我們有朋友想見你”坐在簡恆旁邊的黑人保鏢說道。
簡恆一下子沒有轉過來,不過等著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知道,自己掉進了人家的陷井裡,陳誠這人是跑不了,左通也有很大的嫌疑,甚至是打電話給自己的科蒂斯太太目前也值得商榷。
“誰?”簡恆平復了一下心情,平靜的問道。
拿著槍對著簡恆的黑人保鏢看到簡恆很快的恢復了平靜,臉上露出了讚賞的表情:“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聽到他這麼一說,簡恆便一言不發的老實坐著,旁邊的保鏢看到簡恆老實了,也把手中的槍收了起來。
簡恆這邊臉上平靜不過腦海裡卻是在不斷的想著自己所能想到的任何蛛絲馬跡,想找出什麼人要找自己,可惜的是簡恆根本弄不明白,因為他自己在南非呆的時間太少了,除了林奇這一撥子人,簡恆連個仇人也沒有,實在是想不到誰會把自己從美國給誆過來,目的又是什麼。
車子繞過了金伯利,一直向著北方,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天色黑下來的時候,簡恆看到了一個農莊,很大的農莊。
車子到了一個具有濃厚西班牙殖民時期的建築風格的大房子面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