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恆放下了電話,不由的輕輕的哼起了小曲,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以椅子的兩後腿支地,輕輕的前後微微的搖晃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等的花兒也謝了……”。
大麥這時正好推門走了進來,看到簡恆的樣子,一邊脫外套一邊問道:“喔,某人今天好開心啊?”
說完把脫好的衣服掛在門口的衣架上,走到了簡恆的身邊輕輕的在愛人的臉頰人親吻了一下。
“小麥呢?”簡恆看了看大麥的身後,沒有看到小麥,於是好奇的問道。
“她在暖房那邊跟著伍勇一起,跟趙長山學種菜呢”大麥說完,雙手按在了簡恆的肩上用力的壓了一下,拍了拍,然後轉身走進了屋裡。
簡恆聽到嘴裡嘟囔著說道:“種菜有什麼好學的!”
簡恆的心中有點兒不以為然,因為他明白種菜這個事兒主要不是因為趙長山種的好,而是空間裡水的作用,跟趙長山可以說沒有多少關係,他僅僅也就是出個勞力罷了。
到了走廊的門口,大麥想起來簡恆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呢,於是停下的腳步又問道:“什麼事這麼開心?”
“周邊的牧場價格小小的回落了一點!”簡恆衝著大麥解釋了一下。
大麥用一種看傻瓜的眼光看著自己的愛人:“你腦子出問題了吧,自己的財產縮水也是值得高興的事?”
“我的財產縮不縮水都沒有多大的意義,咱們又不準備賣地!”簡恆說道。
“那你傻傻的開心什麼?”大麥有點兒不解了。
“這個啊,不能告訴你!”簡恆笑道。
總不能說這邊土地價格低了,自己吞下奧布萊恩家牧場的成本就低了吧,到目前為止簡恆還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這個意思。
“你自己犯傻吧”大麥扔下一句之後進了房間去了。
簡恆則是繼續保持著自己的好心情,邊晃著椅子一邊唱著歌兒。
自從那天從鎮上回到家,簡恆便更加關心起狼王四眼黑的情況起來,三四天的時間,四眼黑帶著自己的小夥伴們襲擊了一家牧場一家農場,雖然人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各家的損失都不小,以至於這兩個能不能活到明年聖誕節都是個問題。
對於這兩家簡恆並沒有抱多大的同情心,因為他們兩家都在圍剿狼群的過程中充當了急先鋒的角色,不光是出錢、出人、而且兩家主人都親自赤膊上陣,要不然四眼黑也不會選擇他們兩家來報復。
你打狼,狼自然能打你,在簡恆的心中總不能只許你們暴揍我的四眼黑,四眼黑不能咬你們吧,所以簡恆雖然不能和別人說自己這樣的觀點,但是他的心卻是和四眼黑在一起的。
也不光是在一起,甚至還屬與在旁邊搖旗吶喊的那種。
不得不說,四眼黑和它的狼群越來越精明瞭,發動攻擊的時候都在晚上,行動相當的隱蔽和迅速,而且這兩家相隔的也遠,一擊命中之後,不做任何停留,直接退入了森林裡,再攻擊十幾英里外的另外一家,把國民警衛隊當成了猴耍。
隨手開啟了電視,簡恆看了一會兒便樂了,因為就電視上的報道來看,州長先生這次因為殺狼似乎又惹上了麻煩。
電視中的女記者一臉嚴肅的向所有觀眾展示著自己身後的兩百多條狼的屍體,然後侃侃而談,而在她不遠的地方,則是一大群在州府門口抗議的人。
“……隨意的獵殺兩百多頭壯年的公狼,對於整個蒙大拿環境的影響現在還沒有看出來,或許會影響灰狼的種群,又或許不會,但是一下結束我身後兩百多條生命,是不是有點草率?這是很值得我們反思的問題,目前很多抗議者舉出了一些證據,這些證據指向了國民警衛隊在執法的過程中,存在殺良冒功的現像,也就是說原本沒有襲擊過牧場的正常狼群,被殺掉以冒充死神之影狼群成員領取獎金的情況……”。
原本僅僅是高興,現在看了這新聞簡恆都有點兒樂傻了。
雖然知道美國政府幹任何事情都有人抗議,但是因為狼群弄出這麼大的事來,這是簡恆一開始沒有想到的,看著電視螢幕中的女主持人一臉侃侃而談,似乎是保持著公正,但是仔細一品就會發現,從她嘴裡說出來的東西,沒有一件是對州長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