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恆一聽立刻說道:“我騙你們做什麼,這是最主要的手法,一種就已經有了一點兒效果了,被我按過的都說好!”
簡恆一聽小麥說一種,立刻自賣自誇了起來。
“那等會兒試試?”
大麥和小麥兩人相視一眼之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簡恆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只能是大麥先試了,你等著明天吧?”
小麥很不滿意的說道:“為什麼?”
簡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把自己的胳膊抬了起來,雙手擺出了一副無力的樣子:“看到沒,整個下午幾個小時幾乎就沒有停下來過,晚上只能按一個人,誰讓你剛才那麼多話的!”
話還沒有說完,簡恆無力的雙手立刻麻溜的抱起了碗,拿起了筷,飛快的繼續在幾個盤子之間遊走,一點兒也沒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哎喲!你幹什麼啊!”
正吃著美美的呢,突然間簡恆覺得自己的腳上傳來了一陣巨個痛,立刻把腳給縮了回來,然後衝著小麥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小麥踩了簡恆一腳之後,若無其事的吃起了飯,細嚼慢嚥的十分優雅,只見她用筷子輕輕的夾起了一小筷子的素菜,放到了碗中的米飯上,然後張開了小嘴,用筷子連菜帶飯挑了起來,慢慢的放到了嘴裡,無聲無息的嚼了起來。
“……”簡恆很無語,只得把腳縮回來繼續吃自己的飯。
小麥這姿態自然是裝的,沒有吃幾口自己就堅持不下去了,飛筷子和碗裡的米飯進肚了速度立馬飆上來了,因為她要是像剛才那樣吃下去,沒有等她半碗米飯下肚,她喜歡的菜便會沒有了。
簡恆家的飯桌上,那吃飯說是打仗有點兒誇張了,但是絕對不是斯文人就是了,相當於縮小版的餐廳,只是沒有餐廳那種整齊的吸溜聲。
吃著吃著簡恆放鬆了警惕,吃舒服了麼,自然而然的便把腳再一次伸了出去。
不過這一回簡恆似乎心中有了警覺,突然間感覺到一個腳伸了過來,立刻縮了回來,急忙嚥下了口中一半的菜,嗚囔著說道:“開玩笑,我開玩笑的,馬上都按好不好!老跟我腳過不去什麼意思?”
“不是我的腳!”小麥有點兒委屈的說道。
“不是你的腳,那還有誰的?”簡恆一邊說著一邊往肚裡嚥著菜,然後一側身彎了腰掀開了桌布往桌底看。
看到了桌底的東西,簡恆這下才知道自己錯怪了小麥了,這次湊過來的不是小麥的腳,而是二虎。
現在的二虎讓簡恆挺無語的,不是說二虎長的挫了,不好看了。而是二虎現在的身上穿了一個馬甲,還的桔黃色的,乍一看跟一隻兔子穿著交警的那種特別顯眼的反光背心似的。
“二虎又換造型啦?”
原本準備抱怨一下,但是想到自家腳的安全簡恆決定先旁敲側擊一下,看看風向再說。
“做了兩件,二虎可以換著穿!”大麥說道。
簡恆很想說二虎是隻兔子,它那一身長毛不是白長的,別說是這溫度,就是再低個十來度,二虎在雪地裡也行動自如。可惜簡恆知道,這事兒給兩姐妹講如同對牛彈琴,她們跟本就不會在乎,只得在心中腹誹了兩句之後,專心的對付起桌上的菜來。
吃完了飯,大麥小麥負責洗碗,簡恆這邊則是著手在一間房間裡佈置好了摺疊的那種按摩床,然後把室內的溫度調了起來,同時把姚老爺子自配的那種推拿的油也擺了出來,家中沒有小太陽,簡恆這邊便以溫水來替代。
一切折騰好了之後,大麥首先進來了,大家是情侶啥事情都發生過了,所以也沒什麼尷尬不尷尬的,大麥一進來便把自己的外袍給脫了,趴到了按摩床上。
簡恆這邊還沒有上手呢,小麥也進來了,她直接往屋裡的床上這麼盤腿一坐,簡恆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她的方向,這一掃立刻發現這丫頭坐的也豪放了一些。
也不好說啊,簡恆只得收回了目光,把注意力放到了大麥的身上,雙手開始從背到腳依次按起了穴位。
“嘶……啊……”大麥不住的發出了愉悅且透著酸爽的呼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