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女傭一聽立刻衝著賀業行了一個禮,然後轉身走出了客廳。
“你這裡面,搞的排場也太大了一點兒吧”簡恆看到屋裡就只剩下了自己仨人,於是衝著賀業笑著說道。
“借的,借的!”賀業笑了笑說道。
簡恆一聽便知道這其中有貓膩,這玩意兒借?那不是扯淡麼。
“我管你借還是自己的,我又不是國內檢查院的”簡恆撇了一下嘴說道。
賀業聽了回道:“這的確實是我借的嘛,買下這個地方是國內的一個大老闆,我藉著住上幾年就還回去了。對了,你和你牧場裡的兩個小姑娘怎麼樣了?”。
賀業不想和簡恆在這個事情上糾結,於是轉移了一下話題。
果不其然,簡恆上鉤了,笑眯眯的說道:“我現在和大麥已經是正式情侶了!”
“一個?”賀業衝著簡恆來了一句。
簡恆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還想有幾個?”
吉姆聽了,笑著衝簡恆道:“我就不相信,你的心中沒有想過兩個一起!”
說完露出了一種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那種猥瑣笑容。
簡恆義正嚴辭的說道:“你以為我和你們倆一樣!”
嘴上這麼說,心裡免不得要琢磨一下,不過很快簡恆就把這猥瑣的小念頭給拋到了腦後,美國一夫多妻不是一例兩例,反正美國這個國家,發達歸發達,但是什麼怪事兒都有,幾乎什麼宗教都合法,像是國內禁的輪子,在這邊就能傳,所以說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不算是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俗話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嘛,簡恆自己還看過新聞,兩個姐妹同找一個男友呢。不過他不認為以大麥和小麥所受的教育能忍的了這個。
“你要說就說吉姆,他的私生活很亂,但是我的私生活挺規矩的”賀業說道。
仨人正扯著呢,一個廚師走進了屋裡。
賀業看到他進來,於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大家餐廳吧,林師傅,麻煩您了!”
跟著賀業到了餐廳,簡恆頓時覺得有一種很詭異的氛圍,眼前的餐廳是實全西式的,中央還擺著銀製的燭臺,兩邊掛著油畫,牆上還有繁複的西式線條,連就餐的大桌子也是十幾人用的長條桌。
但是現在桌上靠近門的這一頭擺了十來個中式的炒菜,正中央擺著一隻醬色的烤乳豬,更詭異的是,桌子旁邊還擺著兩瓶洋河的M6。
“你這搞的中西合壁啊”簡恆笑著隨著賀業做了下來。
賀業坐了下來,看到廚師準備幫自己擰開酒瓶蓋,立刻道了一聲謝,然後示意他離開就行了,於是很快餐廳中只剩下了簡恆,吉姆和賀業三人。
仨人自斟自飲,一邊吃著一邊聊著天。
聊著聊著,賀業便聊到了藥老頭的身上去,張口問道:“藥師傅從你那裡回國,在我那裡住了兩天,都沒有好臉色,是怎麼回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推斷說是我是什麼勞子宗的傳人,然後說讓我去救他們的人,我哪裡知道怎麼救人啊,老實說我連那個什麼孁宗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不老頭空歡喜了一場,興沖沖而來,失望而歸了嘛”簡恆一邊吃著菜,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賀說瞅著簡恆問道:“你真不能治?你要是能治的話,真的他們在國內挺有能量的,雖然不沾政治,但是對於有些人有一定的影響力”。
“我根本就不會治病!”簡恆說道。
一說這,簡恆就算是會治那也得掂量一下了,自己常混美國圈的,還是和國內政治勢力少接觸的好,一個賀業就差不多了,再多也麻煩。
就在簡恆心中琢磨這個事情的時候,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簡恆掏出來一看,臉色立刻古怪了起來。
“怎麼啦?”賀業問道。
吉姆側是一伸頭,看了一下簡恆的手機,只見上面標著:不必聯絡的人。
“誰啊?”吉姆一下子心也被標成這個名字的電話勾起了興趣。
“算是一位老友吧”簡恆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剛準備和賀業說些什麼,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了:“剛才我想說什麼來著,一個電話把我的思路都給打斷了!”
簡恆的話還沒有說完,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