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蟲屋所在地。
不少人聚集在此地,為瘋狂訓練身體受到重傷的劍士們治理身體。
川流時也來到了這裡。
門口有看守的人,粟花落香奈乎也在其中。
她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把玩著手中的一枚硬幣。
見川流時過來,她並沒有阻攔。
推開門,川流時走了進去。
入眼是四四方方的空間,擺放著許多的白色矮床。
一進來,川流時就看到了蝴蝶忍還有巖柱。
巖柱躺在一張床上,身上纏繞著大量的繃帶。
繃帶本來是純白色,但是被血水侵染,形成了血色和白色斑駁的色斑。
本來一直氣血旺盛的巖柱,此時在川流時的鬥氣感知中,卻宛若風中殘燭,經不起摧殘。
他雙目緊閉,還在昏迷中。
蝴蝶忍以及一些其他的蟲屋醫護在附近,給巖柱拆換染血的繃帶。
床邊用來盛水,清洗繃帶的盆子,裡面已經全是血色。
“他情況怎麼樣?”
蝴蝶忍回首,看到了進來的川流時。
她眉頭輕蹙,搖搖頭道:“不容樂觀。”
“如果不是巖柱的體魄異於常人,就他目前的傷勢已經可以說是沒救了。”
“即便如此,也是十分嚴重的重傷,他這雙胳膊,可能要保不住了。”
說話間,旁邊的人剛好將巖柱胳膊上不停滲血的紗布換下。
川流時看了一眼,頭皮瞬間發麻。
密密麻麻的傷痕一層疊著一層,入眼處滿是模糊的血肉,沒有一點完好的面板。
白色的骨骼刺破糜爛的血肉,露出染血的蒼白之色。
“他的雙臂如果不截掉,連命都要保不住。”
巖柱直面完全體的鬼舞辻無慘,渾身都是讓人不忍直視的傷口。
而最嚴重的,就是他的雙臂,已經嚴重到了不得不截肢的程度。
川流時目光閃動,長長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