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歇斯底里的狂吼著。
抬起手就向關悅和關母打了過來。
女人的話就像是引爆炸彈的火星一樣,瞬間將所有人的怒氣都點燃了。
那些人將關悅他們團團圍在一起。
目光兇狠的要吃人一樣。
關悅的心顫抖著。
緊緊的站在她母親身前。
此時此刻她終於理解到了池早為什麼變得那麼冷漠了。
這種世道冷漠比有心更容易活下去。
“你們幹什麼?你們想要恩將仇報。剛才要不是我提醒的話,你們全部就死在下面了。”
這話說的生硬,有那麼幾個有良知的人停下了腳步。目光中充滿了掙扎。
關悅看著這群不可理喻的人,瘋狂的撕吼著。
“你們讓開!讓開!”
她就像弱小無助的弱雞一樣,被群鷹環視著,拿群失去了親人的人變得瘋狂,一個個伸手拉扯著她們母女倆,要讓她們賠命。
關悅這時知道後悔了,她就不應該多嘴。
就在她們母女倆被人推搡著準備扔進水裡的時候。
池早那慵懶的聲音傳來。
“我的人你們動一個試試。”
說完給關悅使了個眼色。
“沒眼色的東西,還不趕緊上來,不知道天要黑了我還等著吃飯呢。”
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在牆壁上摩擦著她那把半米長的西瓜刀。
樓道內光線黑暗。
可是眾人將那長刀看的是真真切切的。
就在眾人愣神的時候,關悅拉著她媽一溜煙的跑到了池早的身後。
人要到了,池早就往上走去。
失去孩子的那個女人瘋狂的追上來。
“你不準帶走她們,我要讓她們給我的孩子賠命。”
那通紅的眼睛看起來是那樣的可憐。
池早冷冷的笑了一下。
“她們憑什麼給你的孩子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