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封家主為你們求情,今天的事情就罷了吧。”墨流滔無奈的說道。
說著,自下長袍急揮,回頭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不過心裡仍然是好奇對方的做法,究竟是怎麼會事,讓他們有了敢忤逆自己的膽子。
要知道對方可是墨家家主府的弟子,如果說是有些飛揚跋扈,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那都得看是對誰了,若是私下跟其他的弟子叫囂,畢竟都是年輕人也就罷了,不過墨流滔可是堂堂的墨家家主,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的懦弱了。
反倒是那兩名弟子,其實心中也十分的窩囊,本來就在家主府好好的,哪裡有想到墨無痕要他們來監視後者。
如今弄得封雲修出現後,屢次三番的揭穿他們,還差點就被墨流滔給看穿了,嚇的哪裡還敢說半句的話來。
倒是心知肚明的封雲修,並沒有繼續的詢問下去,而是對著那兩名弟子微微笑了笑,後就看向了墨流滔。
“不知道墨家主的傷勢如何了。”封雲修好奇的問道。
本來按理說,墨無痕的傷勢還十分的嚴重,不過對方提出要在此地見他,不禁就令後者懷疑了起來。
而起憑封雲修對墨流滔的瞭解,後者肯定會是知無不答,並且還不會對他說半點的謊話。
加上眼下墨無痕的眼線就在面前,而墨流滔卻毫不知情,就算是有些問題的話,後者也未必能夠知道的。
反觀若是給他們聽見了什麼敏感的東西,肯定會回去告知墨無痕,將來就算是墨流滔渾身都長滿了嘴巴,也未必能夠解釋的清楚。
至於說道此事的就經過,那墨流滔同樣是滿臉的困惑,墨無痕的傷勢他是親眼所見的,就算是有神人相助,最後都未必會復原的這麼快。
何況早在上午的時候,就已經去過了家主府,那墨無痕確實已經大噴了鮮血出來,雖然看不出傷勢加重的意思,不過同樣能夠明白,後者的傷勢也沒有任何的起色。
照理來講的話,封雲修確實不是什麼外人,若是墨無痕傷勢不便出來,就算是在他的房間,接見了後者又有什麼關係。
因為從開始的時候,墨流滔就常常的跟封雲修來往,並且請教後者對陣法的瞭解,所以對其心中是有個大概的認識。
莫說後者曾經受過了無數的屈辱,照理說應該會將人的心智鍛鍊的極其暴躁才對,可是封雲修卻頗為不同。
非但沒有變的暴躁起來,而且還從身上,能夠清晰的看到那份成熟,隱隱透露出了王者的氣息。
“在下實不相瞞,家主的狀況,當真是委實不清楚。”墨流滔汗顏無地。
並不是他不敢冒然的判斷,而是感覺墨無痕身上,有太多他不瞭解的東西了。
自從消滅了韓力後,就始終都是令人琢磨不透的時候,無論墨流滔怎麼去努力的打聽,結果都是仍無所獲。
不過他並不清楚,後者是對他產生了懷疑,所以在他的面前,所講的話都是半真半假的,根本沒有實際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