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墨流滔那邊怎麼樣了。”墨無痕滿臉擔憂的自言自語。
雖說經過挑選的弟子,各個都是經營中的精英,可是在墨流滔的面前,他們那些弟子都又算的聊什麼呢。
畢竟墨流滔的實力,遠遠的勝過了他們,加上也是見多識廣的主,要發現了他們肯定輕而易舉。
吱呀……!
就在後者暗暗擔憂的時候,忽然房間的門子被人推開了,跟著走進來以為墨綠色長袍的青少年,定眼看去不是墨流滔還會是誰。
來人滿臉的焦急之色,似乎是有什麼要發生的事情,故緩緩的來到了墨無痕的面前,見到地上的那灘血跡,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過他的舉動,卻將墨無痕嚇得不輕,若是來對其報復的話,就憑後者的能力,對付他個殘傷肢體,簡直是易如反掌。
“你……你要做什麼。”墨無痕驚恐的問道。
若是換作平時,那家主的神威必然勢不可擋,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生死麵前就是天皇老子,也未必能夠但但若如初了。
倒是墨流滔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連忙對著墨無痕抱拳施禮,並積極的問起了對方的身體狀況。
如此那墨無痕才明白了過來,原來對方並不是要報復他的,故緩緩的嘆息了起來,並表示自己是老骨頭了,不太重用了。
乃是暗指自己的傷勢,若是換作從前的話,只消經過半夜的調理,便能夠恢復如初,不過眼下看來卻是十分困難。
莫說是半夜的功夫了,甚至是連續三夜,都未比會有什麼起色的,所以不免對人生有了極大的感慨。
然而對於墨流滔而言,卻並非是如此的理解,以為是後者失去了信心,連忙就開始安慰,並且表示要後者不能急於進取,要穩定心神才是。
畢竟白家就要兵臨城下,後者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所以墨流滔才會如此的認為,可是卻不明白,對方乃是顧慮的,就是他跟封雲修。
說到白家的話,同樣是虎視眈眈,不過若是沒有白家,可能就不會再有墨無痕了,自然還是很感激後者的。
如今墨流滔提議,要起安穩的養傷,不過餘下的時間,怎麼能夠安穩的下來,說不定後者就會遭到他們的毒手了。
“墨長老來勢洶洶,不知可又什麼問題。”墨無痕故作姿態的問道。
心裡卻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是對方出現問題了,如果那兩名弟子洩密了,如今面對後者的質疑,卻十分的難以解釋。
那裡有懷疑長老的家主,並且主動的提議,要自己的心腹去監視著對方,不就是等於將人往絕路上逼。
若是狗急跳牆了,縱觀全域性之下,誰能夠幫的住他們呢,恐怕整個墨家的弟子,都會臨陣倒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