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鉤不上才好。
方涯薄的妻子麼,兩人離婚了才好,這樣才有戲頭可看啊。
墨煙絕莞爾,怎麼辦,他看不慣別人好呢?
方涯薄最為他最大的對手,毀了他才好,毀了他才有趣。
女人,呵,背信棄義的女人,毫無用處的女人,要了有何用?
連之一併毀掉才有趣。
不過現在,留著玩玩,挺不錯的。
愛情這種虛無的東西,誰信?
總之他不信。
墨煙絕回頭,淺笑著離開。
而離開的莫蘭燼,改變了原本想去的道路,走過轉角處的時候,有意回頭,看著那男人離開的背影,悄然鬆了一口氣。
這才發現自己後背竟已然涼透。
那個男人,不好惹。
她可不是無腦之人,這男人雖妖豔,但卻不是平常貨色。
其實他掩飾的很好,只是他身上的那份氣質無法掩飾掉。
慵懶,高貴,優雅。
可在這份氣質下,卻又含著凌厲的殺伐之氣。
她是個商人,對這些很是敏銳。
她看到他的第一時間,她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善人。
況且這男人給她的感覺,跟她第一次見到涯薄的感覺一模一樣。
只是他的外表,更外的‘豔麗’。
這男人,怕是涯薄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