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畢竟是他們的家務事,他們自然不能過多詢問和勸慰。
他們猜測,這一個月,怕是老闆與她老公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面。
事實確實如此。
莫蘭燼已經拒絕見方涯薄一個月。
曾經涯薄一回來,她總愛黏在他身邊,恨不得推掉所有工作,用所有時間陪在他身邊。
這次也是她第一次如此冷淡對待方涯薄。
這也是方涯薄第一次有這麼長的時間,可以陪在她的身邊,卻被她拒之門外。
離婚,這兩個字不似玩笑。
其實莫蘭燼知道每天凌晨方涯薄就坐在她辦公室門口,他就守在她門口。
她一切都知道,只是她不敢開那扇門。
她甚至將所有的工作都提前完成,然後每日凌晨,她就陪著他一同坐在冰涼的瓷磚上。
只是他們中間隔了一扇門。
他在門外,她在門裡。
他每天坐在門外七個小時,她就在門內陪著他坐七個小時。
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覺得自己心頭的愧疚少些。
一個月不見,想念卻比以前更甚。
十二月底的天,寒風刺骨。
就算是拖到中午才出公司去吃飯的莫蘭燼,也覺得外面的天氣實在是惡劣。
那打到臉上的風,都刺得面板生疼。
佇立在寒風中的莫蘭燼裹緊了身上的大衣,仰起頭,看著滿天大雪,面露迷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