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今天你動楚將默的時候，似乎可沒替墨煙絕做打算啊？”莫蘭燼輕輕一笑，說起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惱怒的跡象。
“凌峙，我大不了就是一死。”
“而楚將默，呵，你覺得我死後他會怎麼做？”
莫蘭燼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過多的思考。
楚將默的心思她自己都猜不透，所以猜不透的心思，還是全權讓凌峙來猜。
這一腳皮球直接被莫蘭燼重新踹給了凌峙。
凌峙目光冷淡，他雖然很不想承認，可他是一個男人，他也曾愛過。
愛過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所以他稍微能摸清楚將默的性子。
如果莫蘭燼死了，楚將默······或許也會死。
分析得到這個結論的凌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其實倒不是顧忌楚將默，而是顧忌莫蘭燼。
莫蘭燼在這裡有很深的權勢，若是她能幫他，他這件事成功的把握也就大了幾分。
可楚將默的傷，確實是他造成的。
而他並不覺得他做法錯誤。
“我的選擇就放在這裡了。”
但凌峙不會退步。
他不能退步。
兩個選擇就擺在莫蘭燼面前。
無論怎麼莫蘭燼都不會放棄選擇的機會。
況且他也沒打算讓楚將默死。
只有楚將默活著，他的局才不會破。
凌峙那皺起的眉頭又緩緩舒展開來。
“你今天晚上想要做什麼？”
莫蘭燼目光一凜，最終還是選擇了接受這個選擇。
因為她現在沒得選。
她一個人可以死，可她不能讓楚將默死。
她虧欠楚將默已經夠多了，她不想再虧欠他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