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默，其實你也早就知道了吧。”
莫蘭燼不傻，一來一去弄清楚緣由後，這些事情只要細細推理，總能推出。
只是，這種被所有人蒙在鼓子裡的感覺並不好。
“我猜到了些。”楚將默並沒有過多隱瞞，“只是沒想到其中的關係這般複雜。”
“那將默，現在你眼中的我，是不是一個很無理取鬧的人。”莫蘭燼目光有些惘然，看向楚將默的目光竟有幾分呆滯。
就像是失了魂一樣。
楚將默皺緊了眉頭，忍不住往莫蘭燼所在的位置靠近。只是他剛一動，莫蘭燼就往裡縮了一分。
“不是。”
楚將默眉頭一挑，第一次不顧莫蘭燼的想法，直接挨緊莫蘭燼，雙手將莫蘭燼抱入懷中。
這回任憑莫蘭燼如何掙扎，楚將默都不曾放手。
“蘭燼，你做的沒錯。”
“是她害死了你的孩子。”
楚將默死死抱住莫蘭燼，讓情緒激動的莫蘭燼逐漸恢復平靜。
“所有的帳，都該記著。”
“等我們抵達安全位置後，一一討回來。”
“到時候，我幫你一起討賬。”
楚將默堅定的話語，讓莫蘭燼稍微安心下來。
“我真的沒有做錯嗎？”
莫蘭燼忍不住再問了一句，其實莫蘭燼心頭很清楚，自己這話實在是問的毫無意義。
可偏偏就是這種毫無意義的話語，反而能讓自己得到一絲心安。
“我的蘭燼，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楚將默堅定回答。
他的蘭燼，永遠是最優秀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