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歌再次落座，拿出手機後柳笙歌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對著手機怒吼道。
“小逼崽子，我不是讓你回京城麼？你他媽是傻逼啊？你跑去野齋閣做什麼玩意？等我忙完，我腿給你打斷。”
話出，二樓的韓謙笑道。
“你發雞毛微信啊？你打個電話不行啊！”
······
精神病院中，楚歲喝了半瓶的紅酒，吃了一份拌菜之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隨後在冰箱中又拿出一罐兒啤酒，扔給陳強後問道。
“你不覺得很燥熱麼？”
躺在床上的陳強看著手機，懶得搭理楚歲，楚歲關上了窗戶開啟了空調，再次坐在沙發上喝著酒。
陳強翻過身單手撐頭看著楚歲，笑道。
“你覺得你今晚能成功？韓謙，柳笙歌，林縱橫都在四季山莊，不說其他人，論拼命，他們三個人在濱海能進前三，你的那些雜魚能行？”
楚歲轉過頭看向陳強，笑道。
“逐個擊破。”
隨後喝了一口啤酒，點了一支菸，翹起二郎腿。
“不是他們三個。”
陳強呵呵笑了笑，楚歲猛然轉過頭，眯著眼盯著陳強，陳強的臉色瞬間變得冷漠，坐起身冷聲道。。
“我不喜歡你用這種目光看著我，別人沒辦法在這裡殺你，但是我隨時可以幹掉你！”
話音落，房間門被推開，李東昇穿著一條花短褲走了進來，陳強突然笑了。
“我先讓東昇伺候伺候你？給你鬆鬆骨頭？楚歲先生？”
楚歲搖頭笑道。
“沒有這個必要，我會在這裡等著林縱橫和韓謙來找我，但是找我有什麼用呢？只要我不離開這裡，他們就沒辦法殺我，而且陳強啊，你覺得韓謙和林縱橫有能耐偷偷摸摸給我從這裡帶走麼？你爹和你老婆很擔心你的安危啊，這話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你為什麼記不住呢？”
陳強嗤笑道。
“所以呢？”
楚歲笑道。
“所有人關注的都是溫暖啊，燕青青啊，劉光明之類的人，那是因為他們的眼界太過於狹隘了，劉九龍的老婆王桂花，兒子劉園，徐鴻昌的老婆王淑琴，兒子徐塗。劉丁的老婆胡嬌嬌，綜合部的姚雪，當然這些都是小人物，死了也就死了，陳強啊！如果程錦死了，你覺得會有人下來檢查麼？你再覺得，韓謙，柳笙歌，林縱橫三個人能經得起調查麼？”
陳強對著李東昇揮揮手。
“找個地方，給他清醒清醒。”
李東昇走上前抓，楚歲伸出手，隨後李東昇抓住楚歲的右腳直接把人拖走，在地磚上被拖行的楚歲開口喊道。
“陳強！到時候我被調查，然後我被起訴，我把韓謙他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我自己作為一個炸彈自爆了我自己，我能不能炸死他們。”
陳強躺在床上背對楚歲，望著窗外輕聲道。
“你死不死和有什麼關係？還有你說的話，我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所以這一切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楚歲被李東昇帶走了，沒有送去房間，而是一路拖行到了精神病院的院子裡，已經離開法院的老院長披著衣服帶上眼鏡，透過窗戶看著院子裡被李東昇按在草坪上用著自來水管沖洗的楚歲，老院長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