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打針了,是不是就不會給我打了呀。”
溫暖哭了,哭的鼻涕泡都出來了,毫無形象可言,其實不是很疼,但是韓謙坐在自己的身邊,她就是想哭,就是想鬧人,就是想看韓謙心疼她,哄著她。
“寶兒你乖啊!還有最後一瓶了,打完了咱們就不打了,現在我去給你弄點小雜魚,然後回來給你醬,你別動針,別亂跑,就在這裡乖乖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溫暖對著韓謙點點頭,韓謙下炕的時候溫暖抓住韓謙的衣袖。
“給··給我買一瓶娃哈哈。”
“好!”
韓謙出門了,他很久不回來,估計村裡也沒什麼人認識他了,韓謙撐傘出門了,溫暖坐在炕頭,披著被子,眼睛紅紅,頭上還繫著一條紅繩。
這是打針時候她給自己加油的神器!
溫暖剛拿起手機,一部腦殘劇沒看完就聽到門外有動靜,溫暖放下手機轉過頭喊道。
“謙哥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人,溫暖歪著頭眼神裡帶著幾分錯愕,錯愕過後就是憤怒。
“你來做什麼?你不知道我和韓謙現在是什麼身份在躲藏?”
“我被停職了,我看了定位之後先飛了韓國,然後才偷偷摸摸跑過來的,溫暖你剛生完孩子啊?怎麼還坐月子了呢?娃呢?”
蔡青湖來了,放下手裡的行李箱,脫下身上的衣服,扔掉溼透的衣服就穿了一條內褲和背心鑽進了蚊帳,冰涼的小手放在溫暖軟軟的肚子上,溫暖尖叫一聲。
“你幹嘛呀?”
“冷冷冷,我最怕冷了~我進門看了你打的藥,你發燒,我怕冷,挺好的~抱抱嘛~我相公呢?”
溫暖斜視蔡青湖,冷聲道。
“你怎麼來的?你開車來的?”
蔡青湖點頭。
“嗯啊~買了一輛破雅閣開過來的,溫暖你就這麼帶著相公越獄私奔了,你不害怕?”
溫暖茫然道。
“我為啥要害怕?出事兒了就是給我定一個協助越獄的罪名,一顆子彈打不死就再崩我一槍,反正我死了韓謙也活不了,但是我應該死不了,對韓謙,我大舅總是支支吾吾的,我不出事兒他不可能出手,現在我大舅是不是攔著不讓開庭呢?”
蔡青湖點頭。
“你說的一點兒沒錯,現在李金瀚比誰都著急,還有趙漢卿跑濱海去了,我剛才收到了訊息,趙漢卿今早的時候跟著孫正民去了濱縣接爸爸,我聽白柔給我發的訊息說,趙漢卿給陳強打了,打鼻口竄血。”
剛說完,蔡青湖的手機又來了一條簡訊,還是白柔。
【夫人,剛才趙漢卿去找林縱橫了,現在林縱橫眼角撕裂,鼻樑骨錯位,右小臂骨折,趙漢卿也被部隊的人帶走了,邊境的幾個大佬發火了,開著飛機來給趙漢卿帶走的。】
蔡青湖沒回簡訊,抬起頭看向溫暖。
“看到了麼?我估計,趙漢卿這次回去要被扔進去了,趙萬古應該也不會在幫忙了,就剩下你大舅了?我相公沒說怎麼辦?”
溫暖搖頭。
“沒說,但是你相公好像沒有找人幫忙的意思,每天就是在家裡養養花,這幾天還說要買幾隻小雞養著,我看不明白他怎麼想的,蔡青湖你爪子在往上摸我打你了啊!”
蔡青湖收回手左右看了一眼,隨後換了個姿勢躺在炕頭蓋著被子,嘿嘿笑道。
“你們倆這小日子過的是真舒坦啊,燕青青在濱海大殺四方呢,暫時知道死的人是六個,爸爸殺了一個頂棚,孫明月的女婿和小秘都死了,還有濱縣的一個小塗驍在湊熱鬧,燕青青好像去找兒子哭了,兒子帶著槍去的濱縣,我收到的訊息是有人死,但是怎麼死的不知道,對方也沒有聲張,就說是意外,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事兒和燕青青有關係,因為她送甲一去的濱縣。”
溫暖靠著牆看著蔡青湖的行李箱,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