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濱海後,韓謙直奔錢玲家裡。
鍾伯開啟門,韓謙脫下西裝外套,扯了扯衣領的領帶,在門口的花瓶中抽出一根帶著尖刺的長玫瑰走向錢玲。
雙膝下跪,雙手託舉玫瑰花藤。
“姨。”
錢玲看著跪在身前的韓謙,皺眉笑道。
“我的寶貝疙瘩哦,你這是又唱的哪一齣啊?幾天不來,來了就讓我抽你?”
韓謙低著頭沉聲道。
“您的壽宴不會太平靜,甚至可能說會毀掉,不是甚至,是一定!而且這一次的壽宴算是我利用您。”
錢玲忍不住哈哈大笑。
“多大點事兒,都是自家孩子我也沒給你幫上多大的忙,小謙啊!多少長輩眼巴眼望的等著呢,都等著伱張一次嘴呢,可你這嘴比那棺材板兒都嚴實,累死也不求人是吧?”
韓謙沒說話,錢玲再道。
“好啦好啦,原本也沒準備過的,你自己折騰就好了,需要我做什麼?”
韓謙低聲道。
“您什麼都不需要做,露個臉也就半個小時就可以回來了,您在那邊不安全。”
錢玲皺眉問道。
“你要做什麼?”
“姨,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韓謙沒告訴錢玲自己要做什麼,出門的時候扯開領帶扔給了鍾伯,騎上摩托車疾馳離開,錢玲站在院門口看著消失的身影,嘆了口氣。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是一天的安穩日子都不讓過了麼?”
韓謙騎著摩托車給溫暖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鎖好門,今晚她不回去,溫暖哦了一聲把電話掛了,繼續睡覺。
騎著摩托到了野齋閣,看著還在加班加點建造的動物園,估計要等待開春能開業已經是不錯了,韓謙都擔心洛神買的熊貓要生小熊貓了
一下來一窩。
那可就好了。
推門走進野齋閣,看著坐在吧檯的葉芝,韓謙對著坐在不遠處的兩個八區小弟揮揮手。
“去休息吧。”
走進吧檯剛坐在小床上,身下就傳來一聲尖叫。
“你瞎啊?”
韓謙看著頭髮凌亂坐在床上的童謠,撓頭尷尬道。
“你怎麼就喜歡往杯子裡面鑽呢?”
童謠怒視韓謙。
“都幾點了!冤家我問問你都幾點了,我不睡覺我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