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天黑溫暖來了，鬼鬼祟祟的問韓謙能不能偷偷出去吃個飯，韓謙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
休閒打扮的溫暖和韓謙離開了醫院，其實也沒走很遠，就是過了馬路，走進了馬路對面的一家羊湯館兒，溫暖大喊著說要一鍋羊湯，羊雜一定要多一點兒，但是不要羊血，兩屜燒麥。
很快，一屜燒麥送了過來，溫暖看著燒麥，又看了一眼小老闆，皺眉道。
“我要倆呀。”
老闆沒有說話，隨後一鍋羊湯，羊雜都快堆滿了，一份份羊肉的小菜送了上來，還給溫暖送來了一個羊頭，溫暖看著滿桌的羊肉，又看了一眼老闆，認真道。
“我們沒點這麼多啊！”
老闆再次笑了笑，端起蒜汁淋在羊頭上，低聲笑道。
“少奶奶您慢著點吃，熱！”
溫暖更加疑惑了，伸出手去摸羊頭的時候被燙了手，韓謙把羊頭端了過來，對著身邊的位置努努嘴，溫暖端著小碟子坐在了韓謙的身邊，韓謙撕下一塊羊頭肉吹了吹，送進了溫暖的嘴裡，看著小店的老闆笑道。
“有事兒說就行。”
老闆後退了兩步坐在了不遠處的椅子上，拿出手機找到了幾張照片對著韓謙，低聲道。
“謙兒哥，謝謝您。”
韓謙掰開羊頭指了指口條，溫暖點了點頭，韓謙搖了搖頭，溫暖怒視，隨後挖了一個羊眼睛扔進嘴裡，韓謙要發火，伸出手去扣溫暖的嘴，溫暖死死的閉著嘴。
“嗚嗚嗚，好吃！”
韓謙從來不吃頭條，眼睛等，當看見溫暖要吃羊腦子的時候，韓謙不想看她了，轉過頭看向店老闆。
“有煙麼？”
“我去買，我這煙您不行。”
韓謙皺眉笑道。
“塔尖兒麼？來吧，我又不是沒抽過，現在這個煙漲價了吧？我那時候記得七塊錢。”
“十塊了。”
一人點了一支菸，韓謙指了指櫃檯。
“去拿一瓶，咱倆喝點，我和溫暖吃飯吃不到一塊去。”
老闆微微有些遲疑。
“您的傷。”
“喝點酒好的快。”
老闆直接上樓了，下來的時候拿著一瓶汾酒，隨後又弄了一小疊的花生米，倒了兩杯酒，不等韓謙端起酒杯，老闆已經仰頭喝了一杯，韓謙皺眉苦笑道。
“你急啥啊？”
老闆放下酒杯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長舒了一口氣。
“謙兒哥，我不知道我是急還是不急，我等這一天很久很久很久了！我剛才給您看了幾個照片。”
韓謙點頭。
“嗯，看到了，幾個外國猴子，其中有一個我見過，前幾天給我扔在了天鵝湖的樹林裡面。”
話落解開睡衣釦子，指著胸口的繃帶，笑道。
“給我留了一道刀疤。”
老闆看著韓謙的傷口笑了笑。
“他們害死了我閨女。”
韓謙微微一愣，連忙繫上釦子，溫暖抬起頭看了一眼老闆，隨後低下頭繼續吃肉，老闆叼著煙嘆氣道。
“我閨女在天北大學上學，成績很不錯，性格也很好，當時被學校要求和一些留學生接觸，帶動他們學校，沒過多久我閨女就認識了這幾個外國人，起初大家都很好，慢慢的，他們開始不學習，開始接觸一些違禁品，我閨女傻，認為是朋友，就開始慢慢的嘗試，這些我都不知道，她甚至傻乎乎的認為和外國人一起玩耍是一種值得炫耀的事情，呵！兩年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我閨女死在了他們的宿舍裡，過量服用違禁品導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