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倌看著被關在一個牢房中的三個小老頭兒,眯眼笑道。
“謙兒哥讓我過來告訴你們不用擔心,什麼都別多想,能解決了眼前的麻煩之後就好了,付東是自己人。”
塗驍揮揮手。
“你告訴韓謙別總操心我們,在哪兒不是呆啊!”
劉光明盤腿坐在床上低聲問道。
“羅善德怎麼樣了?”
吳思倌搖搖頭。
“不清楚,他和程錦都被送去了京城,託關係打聽訊息是處於調查的階段,謙兒哥說他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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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院現在不屬於溫暖了,但是現在整個醫院的人員沒有調動,依然一口一個姑爺的喊著,韓謙坐在護士臺和幾個小護士聊著天,小護士給他的肩膀處理著傷口,有點兒輕微的感染,乾脆在護士臺打了一針點滴。
韓謙拿著一本書對著幾個小護士輕聲道。
“你們都還沒結婚,我給你們嘮叨嘮叨戀愛這個事兒,談戀愛千萬不能看臉,長得好看的男孩子都比較驕傲,那樣生活會很累,找一個不醜的,然後你們去改變培養他的氣質,但一定要找喜歡自己的,還有啊···”
幾個小護士眯著眼笑著點頭,你說你的,我們依然喜歡帥的。
在韓謙嘮叨的有些口乾舌燥的時候,護士長跑了過來,湊近韓謙低聲道。
“姑爺,呂智來了~剛才我聽見有人叫他了。”
韓謙哦了一聲。
“你給我整點兒茶水喝,有點口乾。”
在韓謙端著茶杯小口喝茶的時候,呂智帶著人來了,呂智眼角貼著一塊紗布,右手掛在脖子上,韓謙見此站起身笑道。
“哎呦我的呂叔叔,您這是怎麼了?這怎麼就突然傷成了這個樣子呢?小舒舒你快去給咱們呂叔叔掛個號,掛個神經內科吧。”
奚落之意十分明顯,護士長站在一旁對著韓謙微微彎腰行禮轉身離開。
呂智看著韓謙手背的輸液針,皺眉道。
“韓謙,你儘管逞能!咱們兩個開啟天窗說亮話,程錦或許沒事人,但是羅善德跑不了!”
韓謙對著呂智微微笑了笑,隨後拿起手中的書舉在半空中抖了抖,幾張照片掉在了桌上,韓謙放下書翻過一張照片推向呂智,笑道。
“孫兆龍,四十歲,六年前在川蜀作惡之後出逃!”
隨後韓謙拿起另一張照片再次推向呂智,呂智見此後退了一步,照片中的孫兆龍脖子似乎是被咬斷了,韓謙笑道。
“呂叔叔你別怕啊!據說是被狼咬死的,而這個人一不小心就被我發現了,我是不是可以去川蜀領那三萬的懸賞?”
隨後韓謙又拿出一張照片,笑道。
“看到這個刀疤三角眼了麼?你一定不熟悉,但是我很熟悉啊!詐騙,砍人,強姦多項罪名啊,這人動起手來挺兇!可惜也已經死了。”
放下照片眯著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