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著雨,曲樂笛給柳笙歌撐著傘,在柳笙歌尖酸刻薄的言語中也知道了馮倫身邊這個女人的名字。
楊彩歡。
國際桌球的裁判。
韓謙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但是名字還是第一次聽說,柳笙歌撐著傘看著馮倫。
“你會打球麼?你這種貨色要是不拼命就得拿著鋤頭鋤地,你還玩上高爾夫了,伱知道高爾夫的由來麼?看我做什麼?我能打你八個。”
韓謙斜視柳笙歌,陳強捂著耳朵無力道。
“他好吵啊!你們之前的時候他也這麼吵?”
韓謙搖頭。
“不是,可能是憋的,一般太監的腦子都不太正常,這玩意就像是下水道,有地方堵了自然就不正常了。“
話出柳笙歌突然轉身一腳踩在草坪上,水花濺起落在韓謙的臉上,韓謙一愣,隨後放下杯子晚起袖子就朝著柳笙歌走去,一旁的曲樂笛十分自然的抓住柳笙歌的手把雨傘放在了大少爺的手裡,小跑著進了涼亭
韓謙怒視沖沖的走向柳笙歌,柳笙歌不斷撐著傘後退,打著球的馮倫突然伸出腳,柳笙歌身子一歪,韓謙已經撲了過來。
馮倫的女人楊彩歡眼神中帶著幾分錯愕。
她一直認為像韓謙和柳笙歌這種頂級的大佬會是那種一句話八百個心眼,優雅且尊貴的交談,可現在他們這種怎麼看著比··比自己還低階。
馮倫熟悉著高爾夫的玩法,笑道。
“是不是有些難以接受?”
楊彩歡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馮倫打著球笑道。
“這才是正常的接觸,頂流的人不會像電視裡演的那麼優雅,商戰也沒有那麼多陰謀詭計,榮耀和暢享兩年前的商場就是兩家的負責家直接下場對噴,只有那種高不成低不就的人才會故意裝出優雅來。”
這時候球童跑過來拿著刷子清理草坪上的積水,馮倫揮揮手。
“一邊兒去。”
球童帶著幾分委屈的走了,陳強撐著傘走了過來,告訴楊彩歡去休息吧,隨後撐著傘看著馮倫一寸一寸的往洞裡拔楞球,陳強低聲道
“我之前被襲擊是你乾的吧?”
馮倫爽快的點頭答應。
“真聰明,你似乎越來越聰明瞭啊,給我五十,聽我詳細作戰計劃。”
這五十絕對不是五十塊錢,陳強看了一眼馮倫,馮倫轉身對著楊彩歡喊道。
“楊楊,給我拿雙拖鞋過來,這個鞋子溼透了。”
楊彩歡明白了馮倫的意思,陳強也明白,對著陳雷努努嘴,陳雷和楊彩歡兩個人離開涼亭,馮倫看著距離洞口沒幾米的高爾夫球,低著頭笑道。
“程錦要退休啦!”
“什麼?程錦退休?馮倫你憑什麼?”
馮倫蹲在地上低聲笑道。
“不是我憑什麼,而是事情就會按照我想的去走,程錦出車禍不是小事情,一個城市的城市長出了車禍,上面不可能沒動靜的,也不可能一直讓蘇亮代理這個位置,程錦坐在這個位置對你很不利,你給我拿點錢一點兒都不虧。”
陳強捏著下巴認真道。
“按照你這麼說的確是不虧,但是我並不相信你。”
另一邊的韓謙和柳笙歌坐在小車裡,依然是柳笙歌開車,韓謙叼著煙瞄著遠處的馮倫和陳強,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