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尷尬道。
“安總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罵人,罵藝人,罵經紀人,罵運營,罵策劃,罵導演,罵製片人,罵投資商。”
韓謙錯愕,疑惑問道。
“投資商也能罵?”
一旁的柳笙舞弱弱的舉起手。
“內個,我和洛賦是投資商。”
韓謙糾結了好一會,低聲嘆氣。
“這和我也有很大的關係,我之前和安安說過,她什麼都不用學,學會怎麼管理手下的人就好,可能出現了一點點小問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我···”
話沒說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關大狗一邊回頭一邊大喊。
“臥槽,臥槽,臥槽,韓兄你猜我看到誰了?我看到我最近看的三國裡面的小喬了,臥槽臥槽臥槽,沒電視裡面好看啊!”
關軍彪的嗓門不小,顧言連忙開口道。
“狗哥您小聲著點兒吧,這孩子本來就沒自信,還有點抑鬱症兒。”
關大狗撇嘴道。
“抑鬱症?屁的抑鬱症,送去濱海給我做幾天秘書,我忙的她腳踢後腦勺就不抑鬱了,瑪德~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脆弱,謙兒啊?咱小時候也沒聽說過抑鬱症啊?”
韓謙呵呵笑道。
“可能人沒有了追求之後就會變得抑鬱吧,窮人家的孩子的確得不了這個病,就像溫暖的社交恐懼,她是不需要和別人交流,季大媽也有點精神潔癖,但不還得硬著頭皮去工作,去和客戶握手麼!把有抑鬱症的人扔到濱海去呆幾年?”
話出一旁的顧言小聲嘀咕。
“去了濱海鍍金的人回來都有點社交牛逼症兒!”
柳笙舞對此表示贊同,韓謙站起身準備瞭解一下藝人的生活時,洛賦來了,一邊跑一邊喊。
“姐夫啊!你可算來了,我委屈啊!”
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抱著韓謙就開始嚎,韓謙皺眉拍著洛賦的肩膀皺眉道。
“怎麼了這是?有事兒說事兒你哭什麼啊?誰欺負你了啊?”
洛賦剛要開口,辦公室走進來幾個人,韓謙伸出手按住洛賦的腦袋推到了一旁,對著站在門口的幾個人皺起眉頭。
“白桃啊,咱們之間恩恩怨怨其實並不多,但是你總欺負我京城這邊的親人,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白桃雙手環胸的看著韓謙,冷笑道。
“在你的地盤你們欺負了我,在我的地盤我還不能欺負別人了?拿椅子砸我頭,韓謙你真是全國第一人!我今天直白的告訴你,比我大的同齡人不會胡鬧,比我小的鬧不過我,我白桃就是京城紈絝金字塔的頂端的女人!”
韓謙哦了一聲,拿出一支菸扔給站在白桃身邊的周樂,隨後對著白桃皺眉道。
“你打安安了?”
白桃挑眉。
“我沒事打她做什麼?你以為我是你這個暴力狂,但是我打洛賦了!有意見?”
韓謙轉過頭看向洛賦,後者一個勁兒的點頭,韓謙皺眉道。
“你打不過她?”
洛賦沒說話,主要也不敢還手啊。
韓謙走上前突然伸出手掐住白桃的臉蛋兒,白桃一動不動的看著韓謙,冷聲道。
“你知道你掐臉的下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