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謙走出衙門口兒的時候,白桃站在門口嘴裡叼著一根牙籤兒,韓謙大步走過沒搭理這個女人,白桃冷笑道。
“我在你之前去濱海!小韓謙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被偷家。”
韓謙斜視白桃,白桃眯眼笑道。
“聽說溫暖在濱海很囂張對吧?小鳳凰?我去濱海第一件事就是扒了這隻野雞的所有雞毛!還有燕青青?什麼東西也配叫娘娘?”
“呵!”
韓謙冷笑一聲,柳笙歌后退幾步,右腳勾起一把椅子甩向韓謙,韓謙沒有轉身,目光緊緊的盯著白桃,右手突然抬起抓住飛來的椅子,下一秒砸向白桃的腦袋。
白桃彎腰閃過,伸出手去摸槍的時候,柳笙歌突然出現,雙手插逗,右腳踩在白桃的右手上。
咔嚓!
玻璃門粉碎。
白桃甩開柳笙歌的腳拔出槍頂著韓謙的腦門,韓謙握著一塊玻璃碎片按在白桃的脖子上。
“你去濱海做什麼我攔不住!我可以讓你躺著去濱海!”
咔嚓!
手槍上膛,白桃冷笑道。
“你敢殺我?老古護不住你!”
韓謙突然伸出手抓住白桃的頭髮,猙獰道。
“當初有多少人都和我說過這類話!誰誰誰護不住我,你說說現在誰護得住你?要麼打電話,要麼開槍!試試?”
這時候柳笙歌手裡拋著一把小刀,笑道。
“開槍啊!你別猶豫,你殺了這條瘋狗我殺了你!屁大點事兒!然後濱海再把馮倫放出來,那這遊戲不就更有意思了麼!”
啪!
柳笙歌的後腦勺捱了一巴掌,這傢伙蹲在地上張著嘴疼的叫不出聲音來。
老古走上前對著韓謙的側腰就是一腳,隨後一巴掌抽在白桃的後腦勺上,看了一眼白桃脖子上的血痕,韓謙又捱了一腳,看了一眼白桃手裡的槍,白桃又捱了一巴掌!
老古走下臺階皺眉道。
“怎麼一天捱打沒夠呢?韓謙,白桃,柳笙歌你們仨別逼我在人多的地方扇你們臉!白桃你馬上給我滾。”
白桃收起槍,對著老古躬身施禮,隨後看向韓謙,眯眼笑著吐出了三字經!
“草泥馬!”
隨後看向柳笙歌,眯眼笑道。
“你有精神病證兒,我拿你沒辦法!但是你弟弟沒有吧,柳太監你給我等著!”
白桃走了,輪胎摩擦著冒出了冒煙,看樣子是被氣的不輕!
柳笙歌又去開老古做司機了,韓謙一個人站在衙門口兒的正門,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看著身後的眾人,低聲道。
“我這人特別老實憨厚的~”
········
濱海機場,一架從韓國飛回來的飛機落地了,不久後吳思館等人拉著行李箱走出了機場,吳思館的帶著防曬口罩坐在行李箱上,羅善德單手拉著行李箱,吳小姐嘻嘻哈哈的說個不停,心情似乎很不錯,似乎並沒有因為臉上的傷而傷心。
“老羅你這樣可不行啊!你那幾個小情婦兒看見你不得一臉的幽怨呀?小心帽子比天高哦。”
羅善德嘿嘿笑道。
“健康第一!主打的就是一個陪伴。”
一旁的高履行呵呵笑道。
“別鬧了,先去思琯的球場打個球,思琯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