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昌低著頭弱弱的回道。
“少爺騎著摩托走的。”
········
清早的老頭兒拿著掃把開始掃著大門口的道路,掃了一遍又一遍,老頭兒總是會盯著道路的盡頭,幾次的嘆氣之後老頭兒發火了。
“小王八蛋!”
謙兒媽站在門口磕著瓜子笑道。
“孩子忙,你急什麼急?”
老頭兒轉過頭惱怒道。
“我得看看啊?你說這玩意也奇怪,前年我看他搖搖晃晃的不務正業煩死,現在我就希望他一天搖搖晃晃不務正業,兒子這次麻煩多不多?”
謙兒媽點頭。
“多!很多很多!小馮倫也不老實。”
老頭兒怒道。
“幫忙啊!”
謙兒媽笑道。
“不幫!他又不是解決不了,別掃了,小韓謙的腦袋雖然不記得事情了,但是他對你這個父親還是絕對放心的,做飯!一會去醫院。”
這時候老頭兒的手機響了,看著螢幕上的號碼,老頭兒笑了,接通電話後聲音變得冷漠。
“說事兒!”
謙兒媽指著老頭兒滿臉的無奈,騎著摩托的韓謙笑道。
“最近忙,可能沒時間回去看您!但是有個事兒得麻煩你。”
“麻煩就別說!”
“整兩隻飛蟹?答應溫暖了,我還下不去手。”
“知道了!沒事兒別打電話,電話費挺貴的!”
老頭兒說掛就把電話給掛了,結束通話電話後滿臉的笑容。
“嘿嘿,兒子沒給你打電話吧?買螃蟹去,走走走!咱兩口子溜達溜達!”
謙兒媽搖頭。
“走不動!”
“我揹著你。”
老頭兒推著輪椅,謙兒媽既然磕著瓜子,謙兒媽只是不能長時間走路,也想著讓老頭兒面前撒個嬌,老頭兒推著謙兒媽,嘴裡哼著小曲兒。
“想我是鐵硯磨穿在寒窗下,平生受的是聖賢誡。縱然你我情愛深,怎奈是道途不同分正邪。想我是天子門生狀元公,我與你身份不符鳳配鴉。”
謙兒媽聽後忍俊笑著唱道。
“負心人說出負心話,不由我無名孽火沖天發。寧他無義我留情,再將言語打動他。休提那你是官我是匪,敘一敘我為娘你為爺,為姣兒你怎能忍心把絕情下?冤家啊你手摸良心怎回答?”
老頭兒仰著頭傲嬌唱道。
“我好比一棵靈芝長山崖,你好比一叢野草在驛路下。我是梧桐棲鳳凰,你是枯樹立寒鴉。門不當,戶不對,青雲黃圭難相偕。”
詞出,謙兒媽大怒。
“姓韓的!我不去了!”
老頭兒頓時慫了,笑道,
“去去去去,這不是咱老兩口唱戲麼,別急眼啊!”
謙兒媽怒道。
“你唱戲就唱戲?你非要說你是狀元?我是女土匪?去去去去,自己買螃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