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點了點頭,李恪目光一動,道:“諸位兄弟坐著,我去見一見太子與衛王!”
“好!”
這些人都可以不鳥太子李承乾與衛王李泰,但是他不同。作為皇室子弟,若是不向李承乾見禮,必將會惹人詬病。
這些人都是真正意義上的二代,家庭背景一個比一個厲害,根本看不上李承乾與李泰。
因為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武將世家,自然與不喜武事太子李承乾與衛王李泰走不到一起。
相反和熱衷武事,文武雙全,精通騎射的李恪自然是能夠玩到一起。
走出雅間,李恪目光一閃向著太子與衛王的方向走了過去:“臣等見過大哥——!”
“三弟,你也過來了?”李承乾神色歡喜,一副熱切的樣子。
與此同時,李泰微微拱手,道:“臣弟見過三哥!”
“四弟!”
兄弟三人,一陣寒暄。每一個心裡都充斥著小心思,卻又面上絲毫不見。三個人熱情似火,彷彿嫡親兄弟。
就在這個時候,三樓正中樓閣之上,一個面帶輕紗的少女,身姿婀娜,手中捧著一卷書:“水雲詩會開始,邀月撫琴,眾才子入座——!”
“叮……咚……”
只見,玉手輕佻,芊芊玉指在琴絃上飛快的彈奏著,琴聲委婉卻又剛毅,涓涓而來,又似高山流水,汩汩韻味。
李恪返回雅間,神色微微笑著,對於音樂他不太懂,縱然是渾身充滿外掛,在這一刻也無可奈何。
“宗弟,這位便是長安花魁?”聽著悅耳的琴聲,李恪忍不住問,道。
“三哥,這只是開場曲,自然不是長安花魁!”搖了搖頭,李宗誇張,道:“傳聞之中,這長安花魁國色天香,乃長安第一絕色!”
“這長安花魁是一個清倌人,賣藝不賣身,據說還是一個處子……”
喝了一杯酒,李恪笑了笑,道:“出來買,還有什麼清倌人不清倌人,只要錢到位,又有什麼不買身呢!”
“三哥這番話鞭辟入裡,說的極是!”柴哲威迅速開口,拍了一記馬屁。
就在這個時候,一曲終了,琴聲收了尾音,清脆悅耳的聲音緩緩傳來:“今日水雲詩會,第一題——春色!”
“計時一炷香!”
……
“輔機,玄嶺,你們覺得這一次詩會,會不會有優秀的詩篇?”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李世民幽幽笑,道。
聞言,兩個人神色微微一變,隨及笑,道:“有衛王殿下在,其餘才子無人能夠超越,優秀詩篇必然出自衛王之手!”
對於兩大心腹的馬屁,李世民很是受用,李泰才華橫溢,卻是他心頭之愛。若不是李泰不是嫡長子,早就被立為太子了。
李世民哈哈一笑,道:“巍巍大唐,有才之人輩出,青雀雖然不錯,卻也未必能夠次次都做出優秀詩篇!”
很明顯,李世民對於李泰很有好感。在文武百官之中,李泰的存在,確實很給他長臉。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不管是房玄齡家的還是長孫無忌家,相比於李泰,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所以,面對眾人之時,李世民在這一方面很有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