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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精神不好,明天修改。
羅林的話,要全是真的,那他的命可夠苦的……
我連忙回了神兒,這時候可不是發呆的時候,搞不好羅瞎子一會兒就追過來了,快步回到陳輝他們睡覺的草窩裡,把三個人全都喊了起來。
除了陳輝,強順跟傻牛全是一臉睡意,尤其是強順,我長話短說,把我跟羅林的遭遇對他們說了一遍。
強順聽完,頓時叫了一聲,“你咋把羅林放走咧,那傢伙肯定在撒謊騙你!”
我朝強順看了一眼,沒理他,對陳輝說道:“道長,咱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羅瞎子說不定一會兒就來了。”
陳輝這時候一臉沉靜,莫名其妙說了一句,“看來那位劉老先生,要比羅四技高一籌呀。”
我頓時一頭霧水,問道:“道長,您這話啥意思?”
陳輝衝我一擺手,“先收拾東西離開這裡再說。”
幾個人很快把各自的行李收拾了一下,往身上一背,陳輝衝我問了一句,“黃河啊,咱們現在該往哪兒走呢?”
我一愣,陳輝又說道:“隨你的心思,你往哪兒去,我們跟著你。”我朝陳輝看了一眼,想了想說道:“那咱就順著河邊這條路朝南走吧,去貴州……”
話音剛落,強順叫了一聲:“羅瞎子不是在追羅林麼,咱朝南走剛好跟羅瞎子碰上!”
陳輝衝強順一擺手,“現在聽黃河的,他說往哪裡走,咱就往哪裡走。”
我眨巴著眼睛看了陳輝一眼,感覺這時候陳輝挺奇怪的。
幾個人順著路,朝羅林跑的反方向走了起來,這時候,大概在凌晨三四點鐘,走了一兩個小時,天色矇矇亮了。
這時候,陳輝感嘆地對我說道:“那位劉老先生真是位奇人,那天晚上,他幫我看了看羅家人那件邪器,對我說,這件法器,非金非木,是用人頭骨祭煉出來的,祭煉的時候,幾個同樣的邪器放在一起,一起祭煉,每一個邪器裡面,都封著一條人魂,而且必須用至親的人魂祭煉,比如,祭煉五個這樣的邪器,就需要一家五口,父母二人,再加上三個親生子女……”
聽陳輝這麼說,我不禁想起了我太爺那件“子母連心”(詳情見末代1),那是用母親和子女的魂魄祭煉而成的,跟這個原理幾乎一樣,只是,羅家人這個測的更遠,想要祭煉這些邪器,需要從活人身上取魂魄,然後再加上活人的血液跟頭骨,魂魄封進頭骨裡,用血液抹勻頭骨,再加上咒語口訣等等,其惡毒程度,可想而知。
陳輝繼續說道:“他不但能說出這邪器的祭煉方法,還有破解之法,童子尿浸泡,再用火一燒,童子尿破掉上面的禁咒,火燒掉器物,裡面的魂魄就能得以解脫。”
陳輝說到這兒,我忍不住問了一句,“那老中醫咋知道這些的,難道他也懂邪術?”
陳輝一擺手,“他在年輕時也是遊歷四方,曾經遇到過這個,見別人破解過。他還有一套奇特的卜算術,特意為咱們卜了一卦……”
我頓時明白了,連忙問道:“您最近這些天,老是催著我們趕路,就是因為他給咱們卜了一卦?”
陳輝一點頭,“不錯,就連晚上守夜的事兒,也是他交代我的,他對我說,需遇水而止,夜不眠則遇貴人,隨心走則得安泰,尤其交代我,讓你守後半夜。”
我點了點頭,“聽您這麼說,那老中醫真是位高人,您剛才讓我決定往哪兒走,就是隨心走嗎?”
“不錯。”
我又問,“那咱順著這條路走下去,能遇上羅瞎子嗎?”
陳輝輕輕搖了搖頭,“老先生只說隨心走則得安泰,應該不會遇上羅四,對了,老先生還說,咱們要是按照原來的路線,會有大麻煩,他說有兇險在哪裡等著咱們。”
我說道:“我明白了,羅瞎子肯定在破銅牌的那地方設下了埋伏,咱到了那裡就會中圈套。”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