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這話,還是讓我很驚訝的,不過心裡面的疑惑,也瞬間解除了,怪不得之前親生父親一直都不找我,這突然讓王立強三番五次的來找我,原來是這樣啊,他的兒子沒了,他就只剩下我這一個骨肉了,他能不珍惜嗎?
這其實說白了,實在沒得選擇了才選我唄,這倒是讓我覺得有點挺可笑的,還以為是他良心發現,想彌補我這個兒子呢,結果原因是這樣,看來我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也是沒錯的,我只跟我爸,他就是我唯一的爸,至於那個姓陳的,只要能解決掉和蘇家的問題,狗以後才去找他呢。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姓陳的也挺可憐的,畢竟白髮人送了黑髮人,這種感覺,肯定不好受。
隨後我跟我爸還聊了很多,當然了,關於我親生母親的事,我也一直好奇,我後來又沒忍住問了他,但是跟上次一樣,我只要一提我親生母親的事,我爸似乎就不願意多說,而且臉色也會有些變化,我明白,我爸跟我親生母親之間,可能也有著什麼秘密。
今天有點晚了,所以我不可能給姓陳的打電話了,只能早早睡了。
第二天,我又換上了軍訓服去了學校,到教室的時候,我同桌姜弟已經來了,而且當時趴在了桌子上,好像在睡覺呢,之前說過了,每排座位之間的空隙很少,她這時候又是趴著,所以屁股就不自主的往後面拱出來一些,這使得座位之間的空隙更小了,記得上次我這麼擠進去,她都用那種很嫌棄的目光瞪我,這次我自然又是小心翼翼的蹭進去了。
好在她這次貌似睡著了,我擠著進去時,雖然擠到了她的屁股,但是她並沒有反應,這丫頭昨晚難道偷牛去了,這一大早來了就睡覺。
坐到我座位上後,我自然是趕緊朝著蘇小藝她們班看,不過蘇小藝還沒來呢,她座位是空著的,又等了幾分鐘,我們楊教官來了,他給我們講了講今天的軍訓內容,說是不站軍姿了,要進行正步走等等,他講話的時候,姜弟就抬起了頭,我這時候也稍微瞥了她一眼,發現她的臉色好像有點白,反正氣色不太好,像是生病了一樣。
楊教官講完話後,便讓大家去操場,我自然是等著姜弟先走才能出去。
話說這姜弟不知道咋的,剛站起身,身子一晃,接著又一屁股坐座位上去了,好像站不穩似的,估計是身子不舒服啥的吧,本來還想問問她呢,但一想昨天她打我那一耳光,我尋思還是算了,舒服不舒服的,跟我也沒關係啊。
這時候我還很賤的問了她一句:“走不走啊你?”
姜弟斜楞了我一眼,然後站起身走了,不過走路的姿勢,還是感覺不太對勁,好像腿軟綿綿的沒勁一樣,平日裡我經常跟老五他們一起玩,聽到了不少騷話,有人說女孩子如果剛剛被人給破了處,那走路的時候,腿就很不得勁,我尋思這姜弟,莫不是因為這個?
還是有這個可能的!
話說我起身往教室外走之前,還朝著蘇小藝她們班看了一眼,她的座位仍然是空著的,看樣子她沒來,在去操場的半路上,我給她發了個簡訊,問她在哪呢,簡訊發過去後等了好半天也沒回我,這讓我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後來軍訓了一個小時休息的時候,我乾脆去了蘇小藝她們班那去看了看,她們班當時走正步呢,我找了好幾圈,沒見到她人。
這人沒來學校,簡訊也不回我?咋回事這是?再一想想她爸住院的事,我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覺得不會是出事了吧?越想心越慌,我後來還給她打了一個電話,但是提示我已經關機了。
這下我更慌了,剩下的軍訓也沒心思練了,我決定得儘快搞清楚她爸跟姓陳的之間的恩怨,所以我給姓陳的打去了電話,電話通了後,我說我是曹小兵,想跟他見個面。
他估計很驚訝,跟我說話的語氣有點激動,他說半個小時後,上次那個酒店見。
掛了電話後,我去找楊教官請了個假,楊教官當時都對我無語了,笑著開我玩笑,說:“你這還不如給學校請個大假,軍訓不用來了呢!”我笑了笑,說回頭考慮考慮。
半個小時候,我在上次那個酒店的房間裡,見到了姓陳的,可能這次是我主動約他,姓陳的看上去很高興,氣色很不錯,還很客氣的讓我坐下,給我沖茶喝,一邊喝一邊給我介紹他泡的茶。
因為我不想跟他在這多墨跡,所以開門見山,直接說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事的,茶我就不喝了!”
他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不然不會主動找我的,說吧,誰的事,你的事,還是你爸的事?”
我說蘇小藝的事,他聽完笑了笑,問我:“蘇家的事?說來聽聽!”
完事把蘇小藝她爸公司出事,還有氣的他吐血住院的事告訴了姓陳的,他聽完倒是淡定的很,他說:“你說的這個事,我也聽人說了,但是咋跟你說呢,這件事多多少少跟我有點關係,但是責任並不在我,是別人想巴結我,想給我出口氣,所以乾的,而且他公司出事,這裡面還涉及很多商業競爭,還有他經營不周的原因,我不搞商業,所以我不會參與這其中,總之,法律上,我們是完全沒有任何過失的,只能說是商業競爭她爸失敗了而已,商場上的事,你能說得出來誰對誰錯嗎?只有成敗對不對?”
說到這,他頓了頓,然後繼續說:“至於他氣的吐血,那是他身體不行,氣量不夠,你說這也能怪得到我頭上?更何況,這件事本來跟我也就沒多大關係!”
他這話說完,基本上我也明白個大概了,有人為了巴結姓陳的,故意搞垮了蘇小藝她家的公司,這事咋說呢,按理也怪不到人家姓陳的頭上,可是從蘇家的角度來講,他們才不信這些,肯定會把責任全拋到姓陳的身上。
雖然很不願意求他,但我這時候還是嘗試著說道:“那啥,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幫她們家解決這個問題啊!”
我這話一出來,姓陳的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似乎在考慮,片刻後,他說道:“按理說,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也沒必要管,而且我要是主動跟別人打招呼,那我就落下了把柄,回頭可能會有人整我,這對我來說,可是要冒很大的風險的!不過,你要是答應我兩個條件,我還是願意開這個口的!”
我問他啥條件。
他說:“第一,蘇家人誤會了我,他們得給我道歉,我得讓他們知道,這件事不是我搞得鬼,第二,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我不指望你現在就認我,跟我一起住,但我希望我去找你的時候,你不能躲著我,有時間了要多跟我聊聊天,你要是能答應,我這就打個電話。”
咋說呢,姓陳的提的這兩個要求,看著似乎都不是很嚴重,但是真要做到,那還是很難的,先不說我這條,光是蘇家人給他道歉,我覺得那就太難了,估計蘇小藝她爸寧願公司破產了,也不會跟姓陳的道歉的。
我說他們家人給你道歉有那麼重要麼?你幫人就幫人,非得要別人念你的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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