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豪應該是有點惱火,咬了咬牙,嘴兩邊腮幫子上的肌肉也動了動,接著他嚇唬我道:“哥們,我覺得你應該算是個聰明人,現在咱們班裡的情況,還有整個年級的情況,你應該比較清楚吧?誰說了算知道吧?我也老實跟你交代,再過一陣子,我就要跟丁晨他們幹起來了,等我幹了他,那在這個學校,就是我說了算了,你如果還是跟我作對,你想想你到時候的日子,會不會好過了,希望你能聰明點!”
我說你也別跟我墨跡了,你混的不,那是你的事,到時候你要找我麻煩啥的,那我就跟你玩到底,命嗎,人人都有一條,誰怕誰啊。
說著,我推開他,朝著外面走去了,這逼還在後面罵了我幾句,說別讓他抓到啥把柄,不然弄不死我。
出了教室門後,我心裡才後怕起來了,我倒也不是怕付豪,主要還是怕付豪知道了我和蘇小藝“勾搭”,畢竟人家才是正牌物件,如果事情暴露出去了,那我怎麼說都沒理,到時候班裡的人和學校裡的人會怎麼看我?更何況,這付豪居然已經懷疑起我和蘇小藝了,那他到時候查出來咋整?
仔細想想,這件事目前就只有我蘇小藝張七妹和唐冰冰四個人知道,我跟蘇小藝肯定不會傻到自己給他說去的,張七妹不是這樣的人,唐冰冰嘛,應該也不會,我們四個只要沒人說,那其他人就不可能知道。
想到這,我也鬆了口氣。
話說我出了校門時,居然碰到了大喇叭,這逼當時還沒走呢,在那跟我們班的兩個男生站著抽菸呢,我一看見他,心裡就一肚子的火,老子他媽對你一直當朋友,而你呢,居然幫付豪算計我。
越想越氣,加上這兩天的心情真的是糟透了,我乾脆直接跑過去,一腳踹在他後腰上,這逼沒有發現我,自然來不及反應,直接被我給踹倒在地。
當抬起頭看見踹他的人是我之後,大喇叭也直接火了,扯著嗓門大喊:“你他媽的有病是不是?踹我幹嘛?”
大喇叭旁邊的兩個人,這時候也湊了過來,沒好氣的問我幹嘛,為啥要踹人。
我用手指著這兩個人,說沒你們的事,別多管閒事。
他們兩說大喇叭是他們鐵血堂的人,我打他們鐵血堂的人,就是不行。
我說不行咋的,你們還要來幹我?不然就在這幹吧,來吧!
這兩人明顯都比較慫,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動手,也是,大喇叭這種慫B,鐵血堂裡面願意跟他玩的,應該也都挺慫的,我料定他們不敢動我。
隨後我又指著大喇叭,罵道:“老子他媽踹你因為啥你自己不清楚?這兩年同學了,我怎麼對你的,你心裡沒個底?現在牛逼了哈,幫著別人算計我,你再給我說一遍,你前天下午放學的時候,見我和張七妹她們打車一起走了?你親眼看見的?”
我這話一出來,大喇叭應該也明白是咋回事了,這時候他的眼神也有點閃躲了,不敢跟我對眼,不過可能還是比較生氣我那一腳,就繼續說道:“對,沒錯,是他讓我問你的又咋了?我不過是問問話而已,我害你了?打你了?你他媽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上來就他媽踹我一腳,我不要面子嗎?我現在可是鐵血堂的人了,能給我點臉?讓我以後還怎麼在班裡混?”
我覺得有點可笑,這時候了,你還在乎這個,我說:“進你媽個狗屁鐵血堂,看看給你牛逼的,我給你說,不管你進了哪,以後再他媽幫別人算計我,跟你沒完!”
說著,我轉身就走。
大喇叭還在後面吆喝道:“你他媽也別得瑟,真以為靠你自己一個人,能跟所有人作對啊?我給你說,你這人就是太不會來事了,早晚要得罪很多人,有你受的!”
我沒有繼續跟他在這掰扯了,畢竟以前算是個朋友,鬧得太難看了,讓別人看了笑話了,再說了,大喇叭這句話,其實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確實不怎麼會來事,不然在學校裡,也不可能沒個朋友吧。
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張七妹跟唐冰冰的友情沒了,蘇小藝的友情也沒了,大喇叭這邊也出問題了,我去學校上學,還有啥意義呢,確實又有了一種想要輟學的念頭。
這天下午去了學校後,我發現蘇小藝跟別人換了個座位,坐到跟前面的地方去了,付豪一開始不知道,等他來了教室發現後,跟蘇小藝又吵了一架。
蘇小藝的意思是,她想明白了,以後要好好學習了,爭取考個好高中,所以想坐在前面,認真聽講。
但付豪卻認為她不是那塊學習的料,還一個勁的問她,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想起學習來了,肯定是有什麼事致使她變成這樣了,大概還是懷疑跟我有關,他跟蘇小藝吵架的時候,還好幾次朝著我這邊看,後來乾脆問蘇小藝:“是不是跟那姓曹的有關啊,他上學期好好學習,這學期你也好好學習,跟人家學的唄?到底咋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說個明白話?”
蘇小藝瞪著付豪,說:“你啥意思?別人能好好學習,我就不能是嗎?我就是想好好學習考個好高中,不想讓自己這樣下去被毀了知道嗎?你如果真的喜歡我,為我好,那你就給我留點學習的空間吧,如果你想害我,那你隨便!”
付豪這下沒話說了,只是用手指了指蘇小藝,然後回到自己座位上了。
話說快上課的時候,大喇叭來了教室了,這逼進來後,先是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朝著付豪那走去了,我尋思可能是想給付豪告狀,但走到一半後,他又轉身朝著他座位這走來了,我尋思這逼還真是讓我看走眼了,本來以為他慫是慫,做朋友還是不錯的,唉,自己眼瞎唄。
話說這蘇小藝決定好好學習後,這天下午她上課特別認真,一句閒話都沒聊,就連下課的時候,她也在學習,我尋思:她如果能一直保持這個勢頭下去,那跟付豪兩人,以後肯定就是兩條道上的人了,漸行漸遠,早晚有一天兩人要分手的,等他們分手了,我再去找蘇小藝做朋友,估計那時候就沒問題了。
與此同時,我覺得我也得好好學習,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現在的成績,可不能放棄,假如到時候我跟蘇小藝同時考進了重點高中,那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想到這,我拿起書本,認真看起了書。
這天下午,還有一節課是班主任白露的課,白露一進教室就把我和蘇小藝批評了一遍,說我們兩昨天曠課一天,完事她都沒怎麼搭理蘇小藝,而是重點批評教育我,說我這才變好,又有變壞的苗頭了,他讓我仔細想想,上學期好好學習是為了啥,當時辛不辛苦,可千萬別讓自己的辛苦都白費了,一定要繼續學習下去,後半年就要上初三了,就剩下一年時間了,前功盡棄就可惜了。
因為我這時候已經打算好好學習了,所以我給白露說放心吧,昨天沒來是因為我有點急事,以後還是會好好學習的,而且會加倍的。
白露見我這麼說,很滿意的笑了。
這天下午放學後,我剛打算走呢,付豪叫住了我,他讓我等等,我問他咋了,他笑著說:“你打了我們鐵血堂的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