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這把劍對我殺傷很大,擊敗我也容易,但是李小姐可能不知道,如是我拼了性命,你必死無疑,那樣的話,我雖然會受到極大傷害,可是好歹還活著。”陳義淡淡道,畢竟挑戰臺上死人很常見。
李玉琴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陳義話的可信度。
陳義頓了下,趁熱打鐵,繼續說:“你我同是文老門下,又是比武,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再說,你我若是真的拼了起來,到最後,我雖然不至於殺了你,但你也絕對不好過。”
“族長要我來試試這傢伙的底有多厲害,現在還沒有試出來,但看他說的話,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他真的拼了性命害我,如何是好?”李玉琴心頭暗想,嘴上卻不饒:“沒想到你武功不行,這張嘴到是厲害啊!”
“李小姐,你覺得我想一個說假話的人嗎?”陳義很正經的道,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對那柄劍充滿了忌憚。
“那就試試吧,放心,我也不會害你性命的。”李玉琴下定決心,有金劍在手,基本可以保證不敗之地,現在她要試試這陳義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人動,劍動,金光咋現。
陳義眯起眼睛來,將身子側跳開去,饒是如此,陳義也感覺到體內的地靈氣損失嚴重,眉頭微微皺起,這李玉琴如此不知輕重,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她的劍吸的連渣滓都不剩了,就算僥倖活下,壽命減少是必定。
陳義被金劍逼的左躲右閃,又不能用傷己殺敵之法,硬是沒有絲毫辦法,這會兒,陳義只恨手上沒有一把像樣的兵器;李玉琴卻不留情,金劍連續舞動,逼的陳義狼狽不已。
卻說臺下之人,只見一女子長髮飄飄,手持金劍,面如桃花,偏偏起舞,美的就像畫中仙女,叫人好不心動。
十來分鐘後,陳義額頭上已經佈滿汗水,此時此刻,陳義已是強弩之末,無奈之下,也顧不得什麼面子,大叫一聲:“我認輸。”
眾看臺之人,見心中的女神已經戰勝敵人,一時間吶喊聲、尖叫聲充滿全場,縱人心裡都覺得那個在臺上的女子就是神,那個被神打敗的人,是惡魔。
李玉琴微微一頓,顯然沒想到陳義會如此果斷,她也看出來這陳義已到極限,更加肯定這陳義絕非普通人,因為金劍之下,即便是七竅皆同的至強者,也會受到金劍吞噬的作用:“沒想到,你居然能夠在金劍之下支撐足足10分鐘。”
若不是看在文老的面子上,等你金劍攻來,拼了一劍之傷,急速靠近,絕對可以將你兩拳打成重傷,不,最多三拳轟死。
當然,陳義可不會把這些告訴李玉琴,就算說了,這李玉琴也不相信,明顯是個自大自傲的人,之前的陳義的威脅就是很好的證明。
不過,陳義雖然認輸,此時此刻,卻不想再與這李玉琴有任何糾纏,冷冷道:“你這是在諷刺我,還是在向我炫耀你有多強悍嗎?”
李玉琴此時完成任務,心情大好,微微一笑:“隨你怎麼想,總之,你輸了,明天津京大學所有人都會知道,一個叫陳義的男人輸給了一個女子。”
“哼”陳義冷哼一聲,他倒不是在乎所謂面子的事情,那東西都是虛的,只是這李玉琴真不是個好東西,勝利了還要譏諷他幾句,再也忍不住,罵道:“頭髮長見識短。”
陳義說完轉身就走。
李玉琴何曾被別人如此辱罵過,自從10歲那年後,她就是公主,是李家重點培養物件,在李家的地位之高,恐怕也只有那幾個老傢伙能比,這會兒被陳義如此輕視,她心頭怒火中燒,想起表親李香香之死極有可能就是面前的這傢伙乾的,手中金劍在不受控制,對著陳義後背刺去。
陳義神思外放,李玉琴的金劍要刺到自己後背,自己已經認輸,沒想到這李玉琴還真想要自己性命,心頭火也是再控制不住,一升再升,那好,你既然如此惡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義心念所致,身形一閃,避過金劍致命一擊,身體順勢前行,運氣體內僅存的所有地精之氣,集中在拳頭之上,對著李玉琴的腦袋轟過去。
人倒劍飛,李玉琴只覺得腦袋受到了很強烈的重擊,昏迷前一刻,她心中怒火全無,心中苦笑:原來,這傢伙一直讓著我啊,可笑我還以為……”
一時間看臺上眾人鴉雀無聲,女神怎麼會倒地?心目中的女神怎麼輸給了惡魔?這是錯覺,是幻覺?眾人心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陳義只是淡淡的看了李玉琴一眼,見李玉琴只是昏迷,心裡先是鬆了口氣,還好這一拳轟不死她,隨後,心中他又是猶豫不決,是不是要殺了這惡毒的女子,最後,微微遙遙頭,輕嘆一聲,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看看不遠處,落在地上的金劍,看來自己要搞一把像樣的兵器在手了。
陳義趁眾人驚愕之餘,也不言語,獨自離開挑戰室,沒有一人敢阻難,皆用看惡魔的眼神看著他,他絲毫卻不在乎。
陳義出了挑戰室,體內的地精之氣已經枯竭,得趕緊找找地方恢復,落月山是很好的地方,心中既已有打算,腳下生風。
落月山,陳義盤腿而坐,閉目運氣,良久才睜開眼睛。
回想起之前的戰鬥,他便無奈苦笑,此刻,陳義才發覺被金劍的傷害太大,短時間難以痊癒,那金劍的傷害似乎不僅僅是吞噬的傷害,比鬥之時,金劍本身還有一絲很薄、很細微的能量注入在自身體內,這股多餘的能量,讓平日裡能夠快速吸收地精之氣恢復身體的功法的效率大打折扣,而且吸入的地精之氣居然不能夠將那股能量驅逐,好像那股能量是地精之氣的剋星一般,這讓陳義異常惱火,莫名其妙的對決一場,末了還留下後遺症,這會兒,他對李玉琴更是沒有半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