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津京大學,若非要說陳義得罪過什麼人,那這個人就是王剛無疑。
如今,王剛已成弱智,王剛的父親王文為了給兒子報仇,估計什麼事情都做得出。
呂先生的修為極高,刺殺呂先生成功的可能性基本為零,唯一能給兒子出氣的就是刺殺呂先生身邊的人,最好不是修真之人,那怕是修煉的人,只要修為不高,也不是不能想想。
當初在糾察院時,呂先生為救陳義可是足足使用了好幾張毀滅符,王文在場可是目睹了全過程,能猜測出呂先生和陳義的關係非同一般很正常,僱兇來殺陳義這事情一點都不稀奇,不過沒想到陳義也不是個軟角色。
陳義理清猜測,不過始終是沒證據,又不好直接找王文對質,暗歎口氣,這次就算了,相信經過這次,那王文也應該知道他陳義也不是好惹的,畢竟王剛瘋了,他王文可沒瘋,惹一個不該惹的人是很不理智的,除非王文也瘋了。
陳義離了紅色林,憂患一除,他則不急不忙回家。
咦!為什麼沒有開燈?難道靈靈沒有回來?
陳義心裡疑惑,一絲擔憂,一絲警惕,他毫不猶豫,再度外放神識,雖天色已黑,租屋裡的一幕幕還是出現在陳義腦海,猶如帶了紅外線的眼睛,一目瞭然。
漆黑的房間,一個漢子坐在客廳沙發上,漢子旁邊,秦溪靈被困住雙腿雙腳,嘴硬被膠布封著。
陳義很氣憤,到底是誰?中途槍擊自己不說,居然連自己住的地方都埋伏了敵人。
陳義卻不知,這個漢子名李武,上次圍堵他,在背後用鋼管擊暈他的人,最後還拼命踢他的人,只是當時的陳義並未修的神識,暈死前也沒能看清李武的臉,他自然不認識做在沙發上的那個人。
不過,本能上,陳義覺得這個漢子很不好惹,屬於經驗老道的狠人。
陳義在門外想了片刻的對策,怕靈靈受傷,不敢輕取妄動,準備另想辦法潛入租屋,不料屋裡先傳出一個陌生的聲音:“竟然回來了,難道還要我請你進來嗎?”
陳義沒時間多想那個挾持靈靈的人如何發現自己的?抬頭一看,見門口的監控裝置,恍然大悟,這得多大能量才能控制整座租屋裡的監控?他也不遲疑,暴力一腳,踢開大門。
那漢子見陳義踹開門後,就要衝過來拼命,手中的槍慢悠悠的舉起,放在秦溪靈的腦袋上,冷冷道:“站住,再動,打爆她的頭。”
陳義不敢動:“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武陰陰一笑:“等會你會知道的,現在你給我轉過身去。”
上了黃泉路,你就會知道,我要幹什麼呢?我是要……李武心想。
陳義先微微一愣,立馬猜到這傢伙想幹什麼?又是一個想殺自己的人。現在靈靈還在那漢子手中,他只能依言而行。
果然如陳義所料,他剛一轉身,那黑衣人陰陰一笑,起身用手槍頂住陳義的後腦勺:“再見。”
陳義後腦中槍,那子彈如一把飛刀,直鑽進陳義腦袋,直到整個子彈沒入陳義腦袋,而後被某東西卡住才停止不前。
這所有的事發生在一瞬間,饒是早已做好準備的也疼得尖叫一聲“啊”,片刻後,他人身前倒,蹦的說一聲,直接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黑暗中,那漢子見陳義倒地,用力提了一腳陳義的“屍體”,直到陳義在地面摩擦滑動幾米後,他悠悠擦了擦手槍,隨後將之憋在腰間,不屑道:“那兩個豬頭,兩人拿兩把槍出來都搞不定這破事,還是要老子親自出馬,真他媽的浪費糧食。”
陳義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說話,只是他腦袋奇疼無比,一時間聽的不是很清楚。
李武看了看秦溪靈,見秦溪靈眼角含淚,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相,嘿嘿一笑:“咄咄,好感人的眼淚啊!”
言罷,李武還用手輕輕擦了擦秦溪靈的眼淚,順勢解開秦溪靈口上的膠布。
“你殺了他。”秦溪靈帶著哭腔,顫抖的道。
“嘿嘿,小美人,我知道你傷心,等會兒就讓你陪他去。不過,先陪哥哥耍耍,要是弄得老子高興,說不定留你一命。”李武綁秦溪靈的時候,早就有此心思,只是殺死陳義是這次的重要任務,上頭命令只能成功不能失敗,這不,在完成任務後,他的邪火又被勾了起來,他要……
秦溪靈雙眼含淚,死死的盯著李武,仇恨的目光似乎要將李武活吞了,全然不顧摸在自己胸脯上的雙手。
漆黑中,李武依稀看見秦溪靈那美麗的臉龐,面帶梨花,還真是別有一番風韻啊,他迫不及待的掀起秦溪靈的裙子,魔抓就要來脫秦溪靈內褲。
秦溪靈突然暴起,從沙發上彈坐起來,張開小嘴,對著躬身的李武左耳咬去。
“啊!”殺豬般的聲音從李武口裡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