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怕你個鳥。老子只要不殺人,以老子糾察隊長的兒子的身份打慘個把學生、燒點東西還不是屁事沒有。”王剛嘿嘿一笑。
陳義暗道不好,倒是沒想到這回事,又聽到那王剛:“小子,讓你明白惹火了老子沒你好日子過,你想要的東西要不到,想做的事情老子偏偏不讓你做,而最悲哀的是你的下半輩子將會在床上度過。”
媽比的,老子就是不求你,狗日的。陳義心裡想,對於盒子保不住心裡急得很,那夢靈之書雖然已經被王剛撕成了許多片,若是收集全了還是可以貼上還原的。可是,要是一把火燒了的話,夢靈之書就真的沒了。陳義心裡當然不想這樣,他還要將書親自歸還給趙月兒呢,但有時候現實就是那麼殘酷。
陳義心裡正急,那邊王剛的人正準備動手。突然,陳義只覺眼睛一花,一個身影閃過,在王剛那群人還沒有點火之前將那盒子牢牢握在手中。
蒙面人?蒙面超人?還是……陳義心裡愕然。
“你是誰?”王剛驀地看見了一個連頭部都完全包著人,身上穿的居然是一身白色練武的服裝,背後還印有一個大大的武字,陳義認得那是學院裡武術社團裡的服裝,因為秦溪靈的一個朋友——王煥子曾經就武術社的人。後來,聽說王煥子去了美國,走的時候還警告過陳義不要碰秦溪靈,口口聲聲說他給不了秦溪靈幸福,只有他王煥子才是秦溪靈的白馬王子,陳義怎麼可能忘記那個曾經是武術社第一高手的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本書不該在你手上,更沒有資格毀掉它。”那黑衣人用幾乎不帶任何感情的說。
“媽的,搶了我的書,還這麼囂張。兄弟門,把這個裝比的傢伙面罩脫了,好好的照顧他。”王剛叫囂道。
“你們這些小傢伙啊,簡直是津京大學裡的敗類,今天就給你們一個小小教訓吧。”那白袍人說完,陳義瞪大雙眼,彷彿看見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王剛和他那幫準備動手的小弟門還沒衝到蒙面人面前,突然集體倒地震的地面巨響,隨後又一致的抱頭在地上兩邊翻滾痛號,不一會兒那些人先後口吐白沫,像快要死的魚兒兩眼泛白,過片刻居然集體昏厥,真是好不詭異。
陳義只看了那白袍人眼睛一下,就覺得心神一動,腦袋疼的厲害,連忙收了心神,那裡還敢看那蒙面人。
那白袍人開啟盒子,將那已經變成一張張的“夢靈之書”看了一眼,確定無誤,這才鬆了口氣,就準備走人。
陳義見那白袍人要走,使出全身力氣叫道:“將書留下。”
那白袍人愕然:“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
“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來攻擊他們和我的,也知道不是你對手,但是那書也不是你的。”
“難道是你的?”白袍人冷笑道。
陳義一愣,有點明白過來,難道這白袍人與趙月兒有聯絡,那就賭一把:“這書不是我的,但是是我朋友借我的,我將它遺失就有義務將它找回。”
“哦!可惜你沒有能力從我這拿走。”白袍人繼續冷冷道。
“你是武學院的人。”陳義問。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想找我不成?”白袍人冷笑道。
“是不是?”陳義躺在地上,面無表情的道。
“哼,憑你這樣的弱者,就算讓你找到我,想要討回這本書也是不可能的。”白袍人打擊道。
“你不敢說嗎?還是說你才是弱者,連這種挑戰你都不敢接受了嗎?”陳義聲音很小,也很平靜。
那白袍人眉頭一皺,最後嘆了口氣:“哎,真是個執著的小傢伙啊。”頓了頓,指著那群集體暈厥的人說:“你知道他們醒來後會怎麼樣嗎?”
“不知,還請實情相告。”
“他們醒來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那白袍人幽幽說。
“你是說,他們醒來後,就忘記了這裡的事情。”陳義不可思議。
白袍人這時候笑了:“之所以你還醒著,是因為我沒讓你睡,睡了,你就再也醒不來了。”
“為什麼你……”陳義話到一半,就見那白衣人身形一閃出門而去,耳邊傳來了那白袍人的輕細的傳音:“這書我代月兒收回了,你要來挑戰我就在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吧。”
陳義愕然,那白袍人居然是趙月兒的師傅——呂先生,自己居然說呂先生是弱者,還……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