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啊？在我後面跟了一天了，要不要先喝口水？“
而陳老也在趙衛東他們回到院子後，對著王志三人一笑道。
“大爺爺，您早就發現了？”
趙衛東一驚。
他本來還以為陳老也是這會才知道的呢，但現在看來，自己這位便宜大爺爺，應該是早就知道有人跟蹤了。
“你這不廢話嗎，你大爺爺我19歲就參軍了，王連山還是我帶出來的，他都發現了？我能沒發現嗎？”
陳老沒好氣的瞪了趙衛東一眼，這才目光再次落在王志他們身上。
“領導，對不起，我們，我們不是想跟蹤您，我們只是，只是...”
王志他們也趕緊解釋。
但當他們看見剛才因為放睡著的趙景雲到床上，並不在這，這會才從房間走了過來挽住了陳老胳膊的蕭玉婷時，他們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這一幕只要不是個傻子，就都能看出來，他們跟蹤的蕭玉婷，應該是眼前這位首長的孫女。
既然是孫女，他們說一句我們只是想跟蹤蕭玉婷，還有必要嗎？
“只是在跟蹤我寶貝孫女，對嗎？”
陳老也笑眯眯的問道。
刷！
他的這話一出，趙衛東，陳凡，蕭玉婷，還有王志那些人全部臉色一變。
只有王連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依舊在那看著！
趙衛東也這才都要震麻了的看著陳老道：“大爺爺，您連這個都知道了？”
“大爺爺，您說他們跟蹤我？”
蕭玉婷也不明白陳老的意思，這怎麼還有人跟蹤自己呢？
“你說呢？”
“我除了知道這，我還知道你這小兔崽子利用了我這把老骨頭！”
陳老沒回應蕭玉婷，而是對著趙衛東一笑。
這話說完才再次道：“不過利用就利用吧，反正我這把老骨頭也就只剩這點價值了。”
“說說吧，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隨後才又看向了王志他們問道。
到了陳老這個年齡，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王志他們三人是衝誰來的呢？
首先，不可能是自己，因為在這京城沒人有這麼大膽子敢安排人跟蹤他。
這不符合尊重老同志的規矩。
其次，也不可能是趙衛東。
陳老知道趙衛東的秉性，那傢伙懲治貪官絕對是最狠的。
可對老百姓，趙衛東卻一直都是很寬容的。
如果這三人是衝著趙衛東來的，趙衛東壓根不會利用他這個大爺爺的身份來讓這三人往槍口上撞，那樣事太大。
這三人說到底也只是老百姓而已，這不符合趙衛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