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欣然嗯了一聲，兩人這才一起進了浴室。
僅僅只是一會，浴室裡就是顧欣然喘息的聲音了。
直到半個小時後，顧欣然才勉強滿意道：“還算湊活吧，最近就先跟著我，別回去了。”
“好的顧姐。”
男子一喜，兩人很快就又繼續了。
就這樣時間轉眼便是一個月，這一個月裡，顧欣然不是上班，就是和自己找的牛在一起。
可就算這，她還是感覺跟陳曉東差了不少，以至於心裡想收拾趙衛東的念頭也越來越強。
而趙衛東也依舊不知情況，每天過著回家和上學兩點一線的生活。
直到12月30號，明天就要元旦放假了，蕭玉婷也打電話說她把家教中介網站的完整企劃書弄好了，趙衛東這才從黨校回到家裡。
“領導！”
只是剛回家，陳凡就走了過來欲言又止的。
“怎麼了？”
趙衛東疑惑，陳凡看了一眼趙衛東的書房。
“呵呵，你他孃的，長進了啊，都知道談事去書房了。”
趙衛東笑了下，這才帶著陳凡到了書房。
“說吧，咋了？”
等到了書房，趙衛東這才再次問道。
“領導，婷姐好像被人跟蹤了！”
陳凡這才糾結道。
這件事他是20天前發現的，起初也只是感覺像，並不能肯定。
再加上蕭玉婷經常在家裡，對方也沒再出現過，他也就沒給趙衛東彙報。
畢竟就一次，自己都不能證實，他也不好彙報啊？
可是今天上午蕭玉婷出門，他跟著一起居然又發現了之前那幾個人，這就讓他肯定了，蕭玉婷應該是被跟蹤了，也這才趕緊彙報。
“啥？玉婷被人跟蹤？”
瞬間，趙衛東臉色變了下，隨後更是眼眸裡有著兇光的道：“你確定？沒看錯？”
怒了。
如果是跟蹤他身邊的人，趙衛東可能還不至於這麼怒。
怎麼著他最近也一直在養氣。
可跟蹤蕭玉婷？
這就有點找死的味道了。
“確定，我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我可以肯定。”
陳凡也點頭道，隨後便把自己的依據完整說了出來。
說完後還補充道：“他們應該是隻在婷姐出門的時候才跟著的，不然我早確定了。”
“出去才跟嗎？”
趙衛東捏著下巴，這才冷笑一聲道：“行，那咱明天就出去玩，我倒是想看看，這他媽誰活膩味了？連老子的逆鱗都敢摸？”
“另外，順道把大爺爺也帶上，老實交代和跟蹤老頭子，讓他們二選一吧！”
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