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無奈,只得乖乖的從衣櫃裡拿出毛墊墊坐在地上,又把毛毯裹在身上,滿腹幽怨的看著她。
苗苗見此,這才滿意了,道:“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你擅入我閨房的事情,就不跟你計較了。”
“好嘛,我從川東跑過來看你,一路艱難險阻,跟唐僧西天取經似的,容易麼我?你太絕情了。”我嘴上不滿道,其實心裡甜甜的,氣氛被小紅一打岔也沒那麼尷尬了,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苗苗似乎被我說中了心中的柔軟處,刁蠻的樣子緩和了一些,終於鬆了口:“好吧,允許你坐床角。”
我立刻蹦起來,一屁股坐在床頭邊。
苗苗很警覺,道:“但我告訴你,你的腳要是敢離開地板,我一定把你踢下去!”
“沒問題。”我急忙答應,又說:“苗苗你知道嗎,在東北的時候,我差點死在萬鬼窟,那次……”我接著又如訴苦一樣把曾經發生的那些驚險的事如數家珍的和苗苗說起來。
好一陣……
苗苗目光如炬:“你說那麼多,是不是還想上來?”
“怎麼會!”我被說中了心中的小九九,頓時心一虛,急忙否認。
“上來吧。”苗苗一臉鄙視的看著我。
“這可是你說的。”我立刻縮了上去,心裡頓時樂開了花,苗苗就這樣,外表刁蠻,但內心其實很善解人意,刀子嘴豆腐心,特別柔軟。
躺在苗苗舒適的閨床上,我四平八仰的伸了一個懶腰,舒服的直哼哼。
苗苗急忙裹緊被子,用一副看色狼的眼神警惕著我。
我心中好笑,隨口問:“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
“還行,就是有些悶。”苗苗警惕依然不減。
“對了,你爸爸為什麼將你禁足啊?”我隨後想起了之前的疑問,雖然心裡有些一些隱隱約約的答案,但並不敢肯定。
“就是因為你呀,就現在這樣還被你摸上來了呢。”苗苗橫了我一眼,道:“老實交代,你在外面是不是也經常摸別人的門?”
“怎麼可能!”我坐起來,堅決道:“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摸別人的門,也沒有招惹別的人。”
“是麼?”苗苗直直盯著我,良久都不說話。
我怕被她盯的毛骨悚然,嚥了一口唾沫,道:“你,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你確定招惹別人?”苗苗微微眯了眯眼,將粉拳捏的咔咔作響。
“沒有。”我指天發誓,斬釘截鐵。
苗苗摸著亮晶晶的牙齒,問:“那你脖子上的唇印怎麼回事?”
我如遭雷擊!
該死,脖子上的唇印被發現了!
那是白香月半年前印在我脖子上的,一直未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