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腳步聲又離去了!
我不由暗鬆一口氣,差點被發現了,連水渠都有人巡邏,苗海還真是嚴陣以待啊。
想了想,剛才估計是水面被攪動了,有了波紋才被發現異常的。
於是我乾脆蹲在水底,一點點的往前挪,儘量不讓水下的擾流影響了水面。
就這樣又走了一段,細細探聽了一下,沒聽到有什麼異常,便緩緩起身,緊貼著河岸探出頭。
這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到山崗腳下了,甚至可以看到那三輛豪車就在百米開外,有幾個人守在那裡。還有幾個人站在一棵大樹上,手裡拿著望遠鏡正朝著四面張望。
我暗暗一喜,這群人根本不知道我已經幾乎到他們的腳下了。
所謂燈下黑,機會來了。
緊貼著河岸,我抓起一把岸邊的黑泥就往身上塗去,將所有可能反光的位置全部塗黑,然後小心翼翼的上了岸,一點一點的朝山崗上面匍匐著挪去,幾乎是以龜爬的速度!
爬過最危險的二十米,我終於到了山崗下面,躲到了一面土牆後面。
之後,我又聽停下來仔細聽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便匍匐著往山崗上面去了,這裡已經不再光禿,有了一些灌木,更加容易隱蔽。
最終我潛伏在了一片灌木叢下面,離著那三輛車僅僅只有二十米。
我伏在地上閉緊嘴巴,一來是不敢呼吸,二來是怕夜明珠的光暴露了自己。
稍稍看了一下,發現苗海一共帶來了十五個人左右,四五個在四周警戒,樹上有四五個,還有四個則圍在路虎車旁邊。
印著月光,我還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白煞。
回想起吳奎之前的話,路虎邊上那四個,估計就是苗海最心腹的大目了,苗海應該就在車裡的後座上,前排沒看到人,只看到一個開車的司機。
我看向白煞的時候,他也正朝我這裡看過來,我急忙收回目光,唯恐被發現。
有炁能的人對目光的注視會有一種說不清的第六感,尤其是蘊含殺氣的目光更是容易被感知到。
白煞明顯感覺到了什麼,目光在我周邊掃來掃去。
我緊張的不行,可就在這時,突然一束光從遠處照了過來,這才感覺到那股目光消失了。扭頭一看,發現山崗的另外一邊也來了三輛車。
苗海帶來的人見此,明顯緊張起來,白煞更是走到了突前的位置。
很快,三輛車便開上了山崗,首先下來是一群勁裝的黑衣漢子,然後又下來了幾個氣息極其悠長的高手。
最後走出來的是一個丰神如玉的青年,俊朗的外表配上一身得體又幹淨的白西裝,儼然一副世家精英的模樣。
嘴上一抹淡淡的笑意,更是讓人如沐春風。
這一刻,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嫉妒了,這青年帥的實在有些過分。溫文爾雅,光賣相就不知道要秒殺多少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