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二雖然醉醺醺的,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迷糊的,但好處也很明顯,問他他都會答,張嘴就來。
我趁機就問毛痣男人為什麼住他家裡,他說給錢了,就是暫租住在家裡。我一陣失望,不甘心的又旁敲側擊了幾個別的問題,依然沒有別的線索。
無奈,我就問毛痣中年人住哪裡,他一指樓上,說在樓上的前間。
我和馬勇對視了一眼就往樓上去了,我拿出西瓜刀,馬勇就順手抄起一根棍子。
我倆小心翼翼的直奔樓上,沒發現人,開啟前間,發現裡面確實有人住過,但東西卻很簡單,而且明顯被匆匆收拾過。
我和馬勇仔細搜查了一陣,一無所獲。
這個房間有一個小窗子正好就對著我店子門前,如果從這裡監視的話,我基本所有活動都在他監控範圍內,除非關店門。
憑這一點,我開始有點相信陳老二的話了,毛痣男應該是租住在這裡。
“跑了!”馬勇看著有些狼藉的房間,道。
我不禁皺眉,雖然苗苗安全了,但他也並非沒有價值,也許很多資訊都能從他嘴裡獲得。現在跑了就斷了,而且他明顯還有同夥。
關鍵的是他跑什麼?我又打不過他,別說我一個,我們仨兄弟一起上都不一定能贏,有必要這麼焦急的離開麼?
接著我們又仔細找了一陣,依然什麼都沒發現,便下樓離開了。
出了陳老二家,我和馬勇馬家亮又商量了一陣,他們兩個便決定留下來幫我一起看守,以防有人又跑過搶奪孩子。
我點頭答應了,三個人在總好過一個人。
就這樣過了一天,白天我們把門修了一下,晚上我們就都在店子裡,關門準備過夜。
我讓他們兩個睡床,這個時間山裡夜間的寒氣依然很重,我不太怕冷,於是便睡在躺椅上。
我躺下,卻根本毫無睡意,三天大限已經過去一天,還有兩天,如果兩天內沒有找到能解決孩子魂飛魄散的方法,孩子就會死,然後我也會死!
兩天,四十八小時!
躺了一會兒,我一看時間已經晚上八九點了,馬勇和馬家亮都睡的打起了呼嚕。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很輕微的敲門聲。
“咚咚!”
就兩聲,很輕,不仔細去聽甚至聽不見了。
“咕咕咕……”
這時候,七彩鷹發出了警報。
敲門的不是人!
我心頭一跳,多事之秋啊,白天事不斷,晚上也不消停。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