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苗苗開啟店門在門口伸了個懶腰,腰間露出一條十分曼妙的曲線。
白皙的面板在晨曦照耀下,透著誘人的粉紅光澤,健康、紅潤、陽光……
我在後面看的不禁嚥了一口唾沫,忍不住欣賞了一會兒才扶著痠疼痠疼的腰一瘸一瘸的走出來。
身後床邊的地面上,點點暗紅的滴血令人遐想無限。
要是馬家亮和馬勇在這裡,他們一定會賊笑的評價:男人是牛,女人是田,牛越耕越瘦,田越耕越肥!
“春大少爺,您的老腰,還挺得住嗎?”
苗苗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笑吟吟的擠兌我。
“你還好意思問。”
我滿腹幽怨,不就是偷看了那麼一小眼麼,用得著罰睡地板?
我的個老腰啊,秋天的山裡寒溼特別重,一定是著涼了。
“哼!”苗苗一點都不同情我,冷哼道:“讓你不老實,偷看本姑娘洗澡還流鼻血,活該!”
我淚流滿面,穿著衣服也算洗澡麼,頂多算擦拭身子好不好?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粉紅的小內內……鼻子不禁一熱,不行,不能去想,否則又得流鼻血了。
……
回家吃早飯的時候,我媽一臉曖昧的看著我們倆,正臉相對的時候還憋著,背過身去立馬笑的跟朵花似的,時不時瞄向苗苗的肚子,看起來恨不得苗苗現在就給她生個孫子。
我爸端著飯碗在一旁咧著嘴傻樂,跟中了六合彩似的。
苗苗被羞的耳朵尖都紅了,時不時趁我爸媽不注意的時候瞪我一眼,示意我趕緊說話解釋解釋。孤男寡女莫名其妙共處了一夜,她就算再“女漢子”也繃不住了。
我心裡有氣,不理她,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看見,小樣,本少爺我睡了一晚上地板,你也別好過。
總之,一頓早飯就在四個人誰也不開口先說話的詭異氣氛中吃完了。
吃完等到我倆獨處的時候,苗苗氣呼呼的橫著我,跺跺腳道:“你還我清白!”
我心裡憋著笑,面無表情的說:“什麼清白,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啊。”
“流氓!”
苗苗捏著拳頭,又不敢動手,我媽爸在廚房呢。
我故意氣她,肆無忌憚的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流氓是必須滴。”
苗苗氣鼓鼓的,頓了頓,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盯著我,然後嘴角緩緩揚起一個狡詐的弧度。
我看的心裡一突,“不好,這小妞肯定在想著法整我。”太瞭解她了,每次她這麼笑,一定沒好事!
“你,你想要幹嘛?”我嚇的趕緊貼在椅子上,渾身發毛。
下一刻,就見苗苗也不知道把什麼東西往眼睛上一抹,然後嬌氣哼哼,帶著哭音的朝我罵道:“哼,馬春你個負心漢,沒良心的……嗚嗚嗚……我要回家……你欺負我……”
罵著話,就見她眼角果真流出了眼淚,一副委屈的不能在委屈的樣子。
假哭!
她在表演!
“喂喂喂,你,你幹什麼?”我心裡咯噔一下,升起一股很不妙的預感。
“怎麼了,怎麼了,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