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動念頭想拜訪柴金花,高小龍的物品就被偷了,這絕對不是巧合,很明顯有人不想讓我得到高小龍的東西。
我皺眉,這種被算計的感覺真讓人憋屈,便問錢飛:“有沒有看到是誰做的?”
“案發在昨天傍晚,有人看到兩個人在高家搬東西,還以為是柴金花要搬家,便沒有多管,等今天早上柴金花回來,才知道昨天那兩個人是賊。”錢飛無語的搖搖頭道。
“那,賊長什麼樣呢?”我繼續追問。
“說是一老一少,老的沒看的太清,不過那小的長的很清秀,不像是本地人。”錢飛道。
“很清秀?”
我大吃一驚,之前撞上李瑩的那個肇事者,也說是一個很清秀的少年。
這兩個人,該不會是同一個吧?
我心裡翻起驚濤駭浪,稍稍沉吟了一下便幾乎確定,這個賊和之前撞李瑩的一定是同一個人。
看來自己真的是冤枉幽靈號碼了,肇事者又出現了。
只是現在的問題是,那個少年一直圍繞在我周圍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他和高小龍的死有直接關聯?
同時我也懊惱不已,自己早幹什麼去了,高小龍死了那麼久了,才反應過來要來找線索,現在好了,生就晚了一步。既然有人偷走高小龍的物品,那就說明他這裡一定有很重要的東西,失之交臂呀。
“東西丟的多不多?”我不死心,又問。
錢飛點點頭,道:“不少,所有高小龍用過的東西,連桌子凳子都沒留下,全部被偷走了,其中還有些是重要的遺物,柴金花被打擊的不輕。”
我失望不已,朝別墅裡面看去,只見柴金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停的抹眼淚,一臉憔悴,比之當初在洪家時瘦的簡直脫了形。
兒子死了,丈夫瘋了,子侄死的死逃的逃,雖然洪家的事她也有錯,但這一系列的懲罰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太沉重了。高小龍是她和高明昌的獨子,那些遺物多多少少還能留個念想,現在一夜之間什麼都沒留下,連念想都沒了。
錢飛不禁嘆了一口氣,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孽造的。”
我心裡也發堵,高明昌那一摔,數個家庭家破人亡,死的死,瘋的瘋,逃的逃,就連我也被捲進了不斷纏身的詭事中。
我暗暗咬牙,一定要將幕後推手找出來,它才是真真的元兇,高家只是檯面上的替罪羊罷了。
之後我在附近徘徊了一陣,等楊建國帶人都撤了才趁機折回了高家,他們在的話,我不好接近柴金花,免得惹人生疑。
柴金花見我走進來,神情不免有些緊張,因為上次在洪家帶頭和她們打架的就是我。
我急忙安撫她:“柴嬸,我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您兒子的事,或許我能幫您把您兒子的遺物追回來。”
柴金花搖了搖頭,眼淚又嘩嘩的往外流,哭著說:“算了,沒了也好,留下來看著難受。都是我害了小龍,他還只是個孩子,該死的應該是我,嗚嗚嗚……”
見她哭的傷心,我只得溫言相勸,等她情緒好了一點,才步入正題,說:“柴嬸,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你們柴家和高家這一系列的意外,其實……並不像全是意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柴金花一聽,打了個顫,止住了哭,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我一看心道有戲,高家死了好幾個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那絕對不是什麼意外,而是邪性。
“柴嬸,我能明確告訴你的是,這些事還遠沒有結束,你必須告訴我關於高小龍的事情,調查這背後的原因,儘早結束這一切。”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