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完畫後的童樂樂取出一個優盤,開啟多媒體,給大家播放了一個影片。
影片裡是一個舞臺,穿著一身黃色禮服的童樂樂出現在舞臺的中央,忽然平和的天鵝湖音樂響起,童樂樂隨著音律舞動起來,猶如一個飛舞的黃鶯。
跳著到中場,音樂戛然而止,舞臺燈光聚焦在垂頭而立的童樂樂身上。
全場靜默十秒鐘,一聲高昂的海豚音一下就衝進了大家的耳內。
童樂樂唱著美聲而漸漸揚起頭,最後聲停,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悠長的靜默。
靜默持續了三秒,無論是影片還是班上,即刻爆發震耳欲聾的高呼聲。
我不自覺地把目光望向對面樓的高二十班,看見紀默正專注地遙望著講臺上的童樂樂。
顯然,這次競秀,童樂樂勝出。
爾後,組織委員和宣傳委員則是咱們宿舍的兩個東北妹子,最後輪到生活委員,居然沒人舉手。
大家對這個職位不感興趣,都埋頭,裝出一副認真預習的樣子。
“老師,林鹿說她當。”童樂樂趁我不注意,一下就把我手給舉了起來。
“不,不......”我本想著辯解,講臺上的楊老師就說了一聲好。
班幹部選好後,楊老師功成身退。
我氣呼呼地看向童樂樂:“你幹嘛?”
“鹿鹿,生活委員很輕鬆的,偶爾還可以翹課。”
“我不想翹課。”我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隱隱作痛。
“為什麼?”
“你知不知道,我只想好好地在這裡學習,不想折騰那麼多事情。”
“生活委員就好比掌櫃,管賬,你知道嗎?班上的班費啊,補助金啊,獎學金啊等等,都是你管,一般來說,生活委員一般都有優先拿獎學金的特權。”
一聽,我眼前一亮。
這樣的話,我倒沒有什麼意見。
晚自習的最後一節課,楊老師把我們幾個新選出來的班幹部叫去了辦公室,大概告訴了我們各自的職責。
實際上,生活委員除了剛才童樂樂說的特權外,說白了,就是個當媽的,什麼都要管,比班長還要忙。
開完這短暫的班幹部會後,童樂樂被派去找學生會的會長登記名字,我負責統計各個宿舍的人員和選出每個宿舍的舍長。
所以我一回班裡,面臨的問題是,我得去問班上每個人所在的宿舍。
自己本身不常與人交往,有些靦腆,回課室的路上,我一臉惆悵。
溫嘉欣看出了我的苦惱,就上前來告訴我:“林鹿,你待會上講臺,讓班上的人回宿舍後,寫一份宿舍的名單,並在今晚選出舍長,明天交給你就行,不用費勁逐個去問。”
這個確實是妙計。
我仰臉一笑:“謝謝嘉欣。”
“你上講臺,會不自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