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學會玩手機後,就變得現代化了一些。
我都快忘了。
如果他活著,應該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
我隱約理解了葉燭的想法。
但又覺得太過決絕。
但我也只能尊重他。
於是道:“我明天會去的。”
葉燭深深看著我,道:“謝謝。”
我笑了笑:“咱們之間,不必說謝。
但是!
下次別拿我身份證,胡亂簽約了。
一百年的合同!兩千萬的違約金!
你是咋想的啊哥們兒!”
小哥聞言,難得有些心虛。
於是他道:“我掙的錢分你一半。”
我道:“剛才的話我收回。
咱確實要與時俱進,好好幹。”
回到車上。
看見李老頭回復的收到兩個字。
我趕緊又發了一條:別讓餘白傳媒破產了。
李老頭髮來三個問號。
我又回覆:留著有用。
李老頭又回覆我微笑表情,外加‘收到’。
笑話,分我一半呢!
就讓小哥替我打工吧!
第二天下午,我收拾收拾,挎上法器包,去了安山市第一人民醫院。
葉燭沒告訴我房號。
但癌症病人,有專門的住院樓層。
我去了後,給護士站的人報了名字。
她們很快也幫我查到了。
住的還是個VIP單間。
畢竟齊美香不缺錢。
我摸到了她的病房。
病房裡,齊美香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奇怪的是,身邊居然沒有親人守著。
只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護工阿姨,正坐在病房裡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