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韓倒是不哭了。
但我懵了。
雖然張城樓,一番話文縐縐的。
但有些詞,我還是聽懂了。
一生貧困,多災多難。
還刑妻克子?
你說我窮可以。
但你說我克老婆,克孩子,我就有些不樂意了。
我反駁道:“大師,你只看了我的面相,不至於把我說的,一無是處吧?”
張城樓一邊拿毛巾擦汗,一邊問我:“你是不是從小,就沒有父母?”
“額……是。我生下來有怪病,所以被扔了。”
張城樓又道:“你雖然沒有結婚。但至今為止,你喜歡的,願意和你親近的姑娘。是否都沒有好下場!”
我一愣,想起了葉蔓蔓。
再接著,我想起了自己的初中女同學。
她的長相我不記得了。
當時情竇初開,我倆互生好感。
經常偷看對方。
下了課,她給我塞過零食。
我給她送過蝴蝶髮卡。
但一個月後,她出了車禍,一條腿截肢了,就此退學。
想到她和葉蔓蔓,我像是被人潑了一盆涼水。
冷。
太冷了。
但我還是不願意承認。
所以繼續道:“可我也沒有孩子!”
張城樓面無表情:“你養過寵物嗎?你真心對待的寵物,在命理學上,也會列入子女宮。”
我剛想說,我連自己都養不活,怎麼可能養寵物。
但下一秒,我閉嘴了。
因為我想起兩年前。
一個下雨天。
那晚我送外賣,摔了一跤,很狼狽。
推著車,一瘸一拐回家時。
在草叢裡,看見了一隻奄奄一息的流浪貓。
在當時的情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