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李箱的那些錢該不會也是偷的吧,否則這麼有錢幹嘛還去做扒手?”
“連人家的救命錢都偷,報應立馬就來了,真是大快人心!”
隨著人贓俱獲,吃瓜群眾們槍口紛紛朝向李鵬慶,對他展開口誅筆伐。
“我不是小偷,這錢包不是我偷的啊!”
李鵬慶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偏偏錢包從他口袋裡當場搜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活了一大把歲數,而今卻被當成扒手對待,這要是傳到隱族,還不被人笑話死。
“捉賊拿贓,贓物從你身上找到,還特麼有臉說不是你偷的,難不成錢包會自己長腳跑到你口袋裡去?”
“這老貨看得人模人樣,臉皮比城牆還厚。”
“不是人變壞,而是壞人變老了,有這麼多錢還去偷,慾壑難填啊!”
看客們對李鵬慶很是不屑,就差沒往他身上吐口水了。
“小兄弟,不能輕饒了這老東西,還是報警讓警察處理吧。”先前那位好事者說道。
陳艾力笑了笑說:“警察叔叔比較忙,這種小案件不用麻煩他們跑一趟,正好我有開車過來,直接把人送到警局。”
“我也是當事人之一,我跟你一起去警局指控他的罪證!”青年表現得很是踴躍。
李鵬慶欲哭無淚,後悔不該毛遂自薦前來福寧,這回倒好,解藥沒買回來,反而把他自己給搭進去,別說晚節不保,性命能否保得住都是問題。
他豈會不明白,這顯然是李巖設的一個局,把他給坑得死死的。
陳艾力二人押著李鵬慶到車上,李巖已經在裡頭等了一會兒,臉上掛著微笑。
“李老先生感覺如何?被當成人人喊打的小偷滋味不錯吧?”李巖問道。
李鵬慶脾氣還挺硬,冷哼道:“落入你手中,我無話可說,無非是老命一條,想要只管拿去!”
“我最佩服有骨氣的人,就是不知道老先生是真有骨氣還是裝出來的。”
李巖冷笑兩聲,拉開行李箱的拉鍊,除了一些衣物外,裡頭還放了一把槍和厚厚一疊鈔票,少說有十來萬。
“我剛才在人群外圍看了,你表現得很不錯,我向來賞罰分明,有功必賞。”李巖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隨手抓了幾沓鈔票給他,鼓勵了幾句。
青年受寵若驚,千恩萬謝道:“謝謝李董,我一定好好幹,再接再厲!”
“拿我的錢收買人心,你遲早也會遭報應的!”李鵬慶很惡毒的發出詛咒。
李巖並不生氣,咧嘴笑道:“我會不會遭報應不清楚,你的報應馬上就來了。”
李鵬慶沒有被送往警局,而是被關到金陽路別墅的地牢之中,就關在李蒙的隔壁。
看著堆滿人的地牢,李瀟低聲問道:“少爺,如何處置這些人?”
“很簡單,還是老辦法。”李巖說道。
李瀟低頭稍加思索,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用劇毒控制他們,然後放回李家。
“李鵬慶李蒙和黃若成是罪魁禍首,這三人不能放,其他人服下毒藥後全都放了,省得還要給他們飯吃。”
說完,李巖拿出兩張藥方,讓李瀟按照方子去抓草藥,用來提煉毒藥和解藥。
儲物戒指裡還剩下一些解藥,不過不夠這麼多人分,得多配製一些備用。
地牢裡,李鵬慶對李巖破口大罵,彷彿要把心中的悲憤宣洩出來。
他的嗓門很大,隔壁幾間都聽得一清二楚,李蒙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連族老都落入李巖的魔爪之中,無人前往家族搬救兵,李家那邊無法知曉他們的情況,只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