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狼狽為奸,什麼叫蛇鼠一窩,我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魏子賢和吳老邪,就好比葉良和周晴。
不過,我也只是憤怒了一下子,很快就煙消雲散了,畢竟吳老邪這種垃圾,還不值當我為他生氣。
所以我反而笑起來:“吳老邪,你幹嘛老和張龍過不去,這麼做就不怕他報復你嗎?”
吳老邪則“嘿嘿嘿”地笑道:“魏公子,看你說得是什麼話,由您做我吳老邪的靠山,這天下我還害怕誰啊!再說,張龍算個什麼東西,您一根小指尖就幹掉他了,無非是不方便出手罷了,所以才由我幫您分憂啊!”
“是嗎,那你打算什麼收拾張龍?”
“魏公子,只要您能出人,我保證把他斬草除根,他那一大家子都能殺掉!”吳老邪面色凝重,又做了個殺人的動作。
吳老邪的口氣可真不小,這也是扒到大靠山了,否則就他那點本事,在我面前怕是連口大氣也不敢出。
而我,當然毫不猶豫,狠狠扇了吳老邪一個大耳刮子。
啪!
這一巴掌當然扇得極狠,吳老邪直接原地轉了三圈,牙齒也崩出來好幾顆。
吳老邪當然無比吃緊,捂著臉不可思議地說:“魏……魏公子,這是怎麼回事?”
而我做出一臉怒不可遏的樣子:“你知道張龍是誰嗎?”
“是……是誰?!”
“他是我爹!”
我又狠狠扇了吳老邪一個大耳刮子。
“你竟然敢對我爹下手,我打你都是輕的!”
吳老邪當然整個人都懵逼了,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平時提起我來就無比痛恨的魏子賢,怎麼就叫起我爹了。
“記住沒有,那是我爹!”我又狠狠扇了吳老邪一個大耳刮子。
我的手勁多重,要不是刻意收著力氣,怕是一巴掌就能把他腦袋打飛。
吳老邪“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著頭,痛哭流涕地說:“魏公子,我記住了,張龍是您的爹!”
“我叫張龍是爹,你以後得叫爺爺,知道沒有?”
“知道了!”吳老邪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張龍是我爺爺,我以後見了他肯定叫爺爺!”
“以後再敢說我爹的壞話,或是想著怎麼對付我爹,我就把你全家殺了!”
吳老邪哪裡知道為什麼魏子賢的前後變化會這麼快,只能哭著說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滾吧!”
“是……”
吳老邪這才連滾帶爬地出了門。
而我還是哭笑不得,其實我根本沒把吳老邪放在眼裡,剛才也是逗著他玩。我要是想殺他,動動手指頭就夠了,可我畢竟是魏子賢,這裡還是魏家,還是別見血了。
這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我就前往機場,準備坐上魏老安排的專機前往米國了。
讓我意外的是,陳冰月來送我了。
經過之前一次鬧騰以後,魏老也狠狠教訓了魏子賢一頓,現在的魏子賢已經不敢再對陳冰月指手畫腳,甚至又打又罵的了,甚至還恭恭敬敬、客客氣氣。
所以我也不用裝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飛機沒有起飛之前,陳冰月坐在了我身邊,輕輕說道:“是張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