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誤會,開個玩笑!”
陳不易的臉皮之厚、變化之快,我們今天可是大開眼界了。
就連陳圓圓都微微嘆氣、搖頭,很為有這麼一個爹而感到丟臉。
大飛和莫魚都看著我,顯然在等我拿主意。
“哈哈,我們早知道是玩笑了,我們也在和你逗著玩啊,陳主任!”我也很熱絡地握著陳不易的手,彷彿我們之間非常友好,之前的糾葛都不存在,又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了。
當然不可能真的把王海生放出來,那樣對我們可沒有什麼好處。
現在這樣就最好了,對我們沒什麼壞處,還能制衡陳不易。
這才是最穩定的三角關係。
“哈哈哈,哈哈哈!”陳不易也笑著。
這件事就在我們幾人的笑聲中完美結束了。
“還沒吃飯吧,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好久都沒一起坐坐啦!”陳不易拉著我們的手,將我們拉上了他的車。
大家確實很久沒一起吃飯了,自從拿下金陵城後,陳不易就把自己看成唯一的皇帝,就算我經常和他在一起,也像是伴君如伴虎的小太監,每天活得戰戰兢兢、哆哆嗦嗦,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他不高興。
現在這樣多好,大家又平起平坐了,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和約束了。
陳不易將我們帶到一家高階會所,好酒好菜的都上來了,大家觥籌交錯、說說笑笑,氣氛十分熱烈,感情也很深厚。陳不易還想叫幾個小姑娘來助興,但是陳圓圓也在,只好就此放棄。
陳不易這人十分矛盾,首先他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他又不願和殺手門這樣的組織同流合汙(或者說不想被殺手門控制),所以和他交往起來十分麻煩,時時刻刻得防著他。
果不其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以後,他又開始套我們的話,詢問王海生究竟在哪,還說王海生必須除掉,否則很影響我們在金陵城的行動。
呵呵,當我們是傻子嗎?
我們當然不會告訴他了。
我們不僅沒告訴他,反而藉著這個事情,『逼』迫陳不易簽了許多條約,比如以前龍虎商會的收入要分他五成,現在只用分他一成。為了得到王海生的訊息,陳不易照單全收,讓籤什麼就籤什麼。
簽完以後,我才告訴他說:“放心吧陳主任,王海生被我們藏得很好,只要不出意外,關他一輩子不是問題。”
陳不易差點氣得想要罵娘。
但他還是忍住了,不愧是“玄武陳家”的家主,這種時候還能控制自己的脾氣,訕笑著說:“那就好、那就好。”
“陳主任,心胸開闊點啊,大家都有得吃、有得賺才好啊,你說是不是呢?”我摟著陳不易的肩膀,和他碰了杯酒。
在金陵城還是要靠陳家,所以不能鬧得太僵,有張制約他的王牌,不讓他覺得我們好欺負,就足夠了。
最終在十二點前,莫魚把錢打到了隱殺組的賬號中。
炎爺打來電話,告訴我收到了。
金陵城的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因為手裡有了王海生這張牌,陳不易不敢再針對我們,我也能在金陵城自由出入了。不過這有莫魚和大飛守著,我也挺放心的,所以仍舊呆在姑蘇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