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鐵的稽核編輯看這裡,這一章是防盜版用的,先別給透過,一個小時以後我會修改正文的。你要是給透過了,我修改好正文以後,又沒法第一時間出來了。對了,不給透過忽略就行了,千萬別“駁回”,駁回你們又該罰我錢了,謝謝。
今天好像來了很多新面孔,感謝之前看盜版的朋友們過來磨鐵支援正版。其實我這麼做本意不是為了防盜版,這是那些看著盜版罵著我的人,給我逼上這條路上的。我寧願這本書的路越走越窄,也不能叫別人拿著我們家最大的隱痛罵我。
時至今日,我的忍耐度已經到達了極限,那些看盜版的,看著我的書,罵著我的人,前兩天的章節是我哭著寫出來的,盜版網站上居然還有人罵,你們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看盜版也就算了,還給我傷口上撒鹽,拿我弟弟的事兒罵我,罵也就罵了,居然還有其他看盜版的給他們點贊,你們到底還是不是人呢?你們是不是想試試罵我會不會遭報應呢,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不會遭報應,就是遭了報應,也別往我身上扯,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們想咋罵就咋罵吧,可勁兒罵,反正從今往後,你們只能天天看“第一章”。
再說一句,有些在其他網站上付費看這本書的,別以為你們花了錢看的就是正版,你們花的那錢我一分錢都沒見著。
你們都看清楚了,除了“磨鐵中文網”的正版讀者,在其他付費網站看書的讀者,跟盜版一樣,一律會被我視為“盜版讀者”,加群會被拒或者被踢,加我的微信也會被忽略或者被拉黑。
反正都是花錢,為啥不來磨鐵支援正版呢,百度搜尋“磨鐵中文網”,然後在網站內搜尋“末代捉鬼人”或者“途中的旅人”。像“磨鐵”這個,我已經說過無數遍,已經說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別再說你們不知道“磨鐵”是個啥。
第一章家傳來歷
祖傳捉鬼人,說一說祖上幾代和我的真實經歷。
各位朋友安好,我叫劉黃河,年齡七零後靠後一點兒,祖居黃河邊兒,打祖上傳下來的驅邪抓鬼手藝,到我這一帶,算是已經傳了五代了吧。
這些事要講,我覺得就得從頭兒講起,從我們家怎麼吃上的這碗飯開始講起。
咱們把時間往前推,推到我高祖父那一輩,高祖父,也就是爺爺的爺爺。我們家幹這一行,就是從我高祖父那一輩開始的。這些呢,全是我小時候聽奶奶說的,我在這裡做一下整理,我下面講的,各位可以不信,也可以當故事來看。
我高祖父名叫劉義,十五歲時在延津縣的黃河渡口做艄公,說白了也就是撐船的。
那時候黃河水大,河面上又沒有橋,來往客商、貨運物流,全靠船隻來擺渡,我高祖父撐的是自家的一條蓬船,主要是用於渡人,有時候為了多掙幾個銅板,也會幫人託運少量貨物。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這年我高祖父二十歲。
陰曆七月的初一天正午,天氣很熱,也剛好沒客人,我高祖父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個緩水區,拿出早上他母親給他做的火燒,就著涼水啃著火燒,這就算是午飯了。
火燒吃到一半兒,忽然打岸邊來個了五十多歲的小老頭兒,老頭兒大老遠就對著河面就喊:“福公!福公!”
老頭在喊誰呢?在喊船的艄公,眾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諱,我們這裡的人習慣喊撐船“福公”,“福”諧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撐船的“福公”,算是給自己圖個吉利,也算是對艄公的尊稱,客人坐到船就像給福星保佑著,不會在水上犯事兒交厄運。
不過在黃河裡擺渡的可不止我高祖父一個,兩岸有很多像高祖父這樣靠擺渡為生的艄公,緊挨著我高祖父的蓬船旁邊,就停著五六隻蓬船,這些蓬船見有生意,一股腦兒朝老頭劃了過去,我高祖父見狀也趕忙三口兩口把火燒吃完,撐著船過去了,不過我高祖父的動作稍慢了一點,被另外幾條船搶了先,高祖父一看這單生意他是接不住了,失望之餘就想把船調頭往回劃。
不過還沒等把船頭調過來,就見起先過去的那幾條船跟見了鬼似的,紛紛離開了,一個比一個離開的快。
高祖父一看,心裡納悶兒,不過也沒多尋思,感覺自己還有希望,來了精神,船也不調頭了,一口氣劃到了老頭兒跟前。
這時候呢,其他那些蓬船已經遠遠兒的跑開了,其中一個艄公跟我高祖父關係不錯,還衝我高祖父招了招手,那意思,別過去。
高祖父這人實在,心裡也沉了一下,瞅了岸上老頭兒一眼,感覺也沒啥,老頭兒又不是妖怪又不是鬼,不過別人都躲著他,自己憑啥要往上撞呢,調頭又想把船往回劃,不過老頭兒這時候衝著我高祖父說話了。
老頭兒眼睛紅紅的,還帶著哭腔,作著揖說:“這福爺,這福爺,幫幫俺吧,俺求求你咧,幫幫俺吧……”
聽老頭兒這麼說,我高祖父硬不心離開了,就問了老頭兒一句,“大也,你是想過河麼?”(大也,是我們這裡的方言,也就是大伯的意思。)
老頭兒還是帶著哭腔,說道:“過河,跟俺家孩兒一團兒過河……”(一團兒,也就是一塊兒、一起的意思。老頭兒的意思是說,和他兒子一起過河。)
高祖父一聽,往河岸上瞅了瞅,心說,這河岸上除了老頭兒沒旁人了呀,他兒子呢?
於是問老頭,“大也,你家孩兒哩,咋就你一個咧?”